九桃端着茶追了两步,“那王爷,我家小姐的疯病还能治吗?”
裴泾脚步一顿,眼神复杂地看着九桃,“她没病。”
“啊?”
“装的,以后她再一个人自言自语也别理她。”说完径直抬脚离开。
姜翡气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这哥们儿简直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以前不需要攻略,那好感度是蹭蹭往上涨,现在她主动示好,他反倒疑神疑鬼起来了。
姜翡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气鼓鼓地对着床帐嘟囔:“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
定安侯府。
姜如琳在镜前梳着头发出神。
她虽如愿嫁给了魏明桢,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新婚当夜魏明桢挑开盖头时震惊惨白的脸到现在仍然历历在目。
当时魏明桢扔了喜秤转身就走,幸好被下人和侯夫人拦住。
侯夫人好一通劝说,拿侯府的脸面做筏子,才将魏明桢劝了回来,只是当夜他们二人并未圆房,就连落红都是她自己刺破手指蒙混过去的。
这几日魏明桢总是深夜才归家,虽说是宿在房中,却是另外支了张榻,绝不与她同床。
丫鬟推门而入,轻轻喊了声:“少夫人。”
这称呼姜如琳想了好些日子,现在却觉得讽刺得很,“东西都送过去了?”
“都按您的吩咐送过去了,只是……”翠如小心翼翼地答话,“只是魏小姐没收,给退回来了。”
姜如琳一顿,“她说什么了?”
“没见着小姐,是小姐身边的丫鬟梓芙传的话,说您自个儿留着用吧。”
翠如是从姜家陪嫁过来的,知道小姐受了委屈,这些日子心情都不好,都没敢把原话照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