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
裴泾坐下,将那页快速看了一遍,书上女主在榻上求饶时喊祖宗轻些,还喊爹爹,这和姜翡喊他爷爷岂不是异曲同工?
段酒只见自家王爷耳根瞬间红了,也不知这书上到底写了什么,怎么把王爷急成这样,他把脑袋凑过去。
裴泾红着脸将书重重合上,怒道:“本王就知道她手段了得!这定是那缺少的残卷里的手段。”
了得,太了得了,竟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要妥协吗?可她都三心二意了,如此轻易就原谅她,岂不是显得他很好哄?
算了,大丈夫不必与她计较。
裴泾深吸一口气平复心情,他理了理衣袍,故作镇定地走出内室。
桌上的蜜饯只剩下小半盘,姜成琅挺着个肚子,嘴里还咬着半块。
裴泾心乱如麻,这会儿也没工夫管他,说:“你告诉你二姐,既然她已经知道错了,那就进来吧。”
姜成琅吃得有点走不动了,怕让姜翡久等,裴泾叫了两个暗卫抬着他出去。
姜翡都等得不耐烦了才看见姜成琅被抬出来,姜成琅生怕自己忘了,一见到姜翡就赶忙转告。
“二姐姐,二姐夫说,既然已经知道他错了,那就进来吧。”
姜翡:“???”
“他是这么说的?”
姜成琅点头,“一字不差。”
姜翡一把掀开车帘,“他知道错他还有理了,不去,你去告诉裴泾,就说‘我是来看后院那个人的,那个人要是恢复不了记忆,你就麻烦了!’,照我的原话说,要一字不差!”
姜翡放下狠话,闻竹直呼勇猛,全天下敢这么跟王爷说话的祖宗就坐在这里了,她能跟在如此勇猛的人身边伺候,简直与有荣焉。
姜成琅又被抬着去了撷松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