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翡点了点头,当夜赵兴邦得知魏辞盈也被绑来时也是懵的。
她想起了魏辞盈那双有意无意探究的眼睛,原先只当那是天真好奇,现在回想起来才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到底是不是魏辞盈的脚印,只需拿回去比对一番便能见分晓。
“段酒。”姜翡开口,“把这脚印拓一份给我,我拿去比对一下。”
“是,属下这就去办。”段酒应声。
反应过来自己是王爷的侍卫,又不是姜二小姐的侍卫,怎么听起她的吩咐,还自称起属下来了?
段酒随即看向裴泾,只见自家王爷若有所思地看着姜二小姐,丝毫没听出他话里的不妥。
好吧,既然王爷都认了,他这个做下属的还能说什么?
拓印很快就做好呈了上来,姜翡收入袖中,忽然想起他们三个幼时就有渊源,这其中最清楚的人一定是裴泾。
想到这里,姜翡起身走过去,双手撑在桌面,“裴泾。”
裴泾因她直呼其名怔了一怔,冷哼一声,“小翠,你好大的胆子……”
那句话的声音随着姜翡的倾身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气音,毫无杀伤力。
姜翡俯身,几乎是趴在桌上,定定看着裴泾,“要是我和魏辞盈不对付,你准备帮谁?”
盯着近在咫尺的姜翡,裴泾的耳根渐渐漫上红晕。
姜翡脑中突然响起系统的提示音:“你不是来作死的吗?怎么刷起好感度来了?”
姜翡没搭理系统,只定定地盯着裴泾。
裴泾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盏边缘,“你们为何要不对付?”
“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吧,”姜翡说:“比如我嫁过去之后姑嫂不和什么的。”
红晕停在了耳根,接着迅速褪去,裴泾的脸色几乎可以用难看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