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泾进门后在姜翡脸上淡淡扫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了魏辞盈脸上,“本王正好路过,听说这里起了冲突,魏小姐可有受惊?”
魏辞盈连忙摇头,“没有。”
“那便好。”裴泾转过身看向赵兴邦,“本王也好奇,你方才到底说了什么?”
赵兴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支支吾吾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和赵兴邦同样紧张的还有姜翡。
这裴泾莫不是阴魂不散,哪哪儿都有他,这事好不容易要揭过去了,他又跑出来打岔。
姜翡紧张地绕着袖子。
她现在最担心的是要是赵兴邦抵抗不住裴泾的淫威一股脑全说出来,那裴泾就知道她拿他当挡箭牌在背后编排他当事。
裴泾除了杀人如麻,又被她强制爱地给扣了个强抢民女的罪名。
怎么办怎么办?姜翡脑子飞快运转。
对了!直接咬死不承认,赵兴邦名声太差,相信她的人一定比相信赵兴邦的人多一些。
“你在干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魏明桢的声音。
姜翡抬起头,看见魏明桢正一脸怪异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
“我倒想问问你怎么了。”魏明桢说着下巴一指。
姜翡顺势垂眸,看见了自己手里的东西。
不知何时,她将魏明桢和一旁褚休的袖子紧紧捆在了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两人送入洞房一般。
原来她紧张时搅的不是自己的袖子,而是这俩人的袖子。
魏明桢疑惑地问:“你把我和子庆的袖子捆在一起做什么?”
“这……”姜翡当然不能说是自己紧张的无意识行为,只能疯狂给自己找补。
“额,就是今日虽然闹出这样的事,但好兄弟不能为此离心,更不能割袍断义,所以我把你们俩捆在一起,结发为夫妻,啊不是,结袖为兄弟,好兄弟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