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姜平！”
清瑶眼神微微眯起来：“姜？”
没有深问，但是却让姜平感觉很奇怪。
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的，想要得到情报，所以就在言语中不动声色的问。
清瑶可能是觉得这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也就当解闷儿似的聊着。
姜平这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天崩地裂，阴阳颠倒。
而那红云不是别的，正是无边的业火，凡是被业火灼烧到，非死即残。
不知道多少人死于业火了。
每一片被业火蚕食的地方都会陷入一种能量真空之中，也就是说，在业火之中，无论是你是什么境界，都无法得到能量的供应。
更让他震惊的，是清瑶口中关于世界的说法。
那就是，清瑶乃是天庭的神女，本来享受无尽的供奉，但此时却已经成了丧家之犬。
不仅是他，现在天庭早就诸人也都逃的逃了，散的散！
甚至，听说西方神庭也不好过，死伤惨重。
每一句都戳在了姜平的心坎上，他忍不住的瞪大双眼。
“大战？业火？天庭破碎，神庭解散！
这怎么越听越像是师父口中的那个时代？难道这里还是原初之地，只不过时间点变了？”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看到姜平露出迷茫的神色，清瑶拍了他一下：“想什么呢？”
姜平随口说道：“想我师父！”
清瑶一副了解的模样：“倒是个孝顺的孩子，不过如此天变之下，能活着就很不错了，想再多也没有用。”
“对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姜平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