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头们依旧摇头。
“我尽量用你能理解的方式跟你讲一下。”
“不过，在说之前，你要先理解一个观点，那就是我们都是虚无。”
妈呀呀。
姜平的脑子都要炸了。
怎么又扯上虚无了？
“你意思是我们都是不存在的？”
老头们点点头：“对，只有你理解了这个概念，才能理解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然说完了也是对牛弹琴。”
“不过，听完之后，你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这样，你还要听吗？”
老头们的话像是一个重锤，捶打着姜平的内心。
不断的崩碎他对于世界的理解。
说实话，哪怕当初得知了原初之地是十二族圈养，被监控看守的时候他都是能接受的。
毕竟，那玩意还是存在的。
可现在老头们的话呢？
那说的是虚无，说自己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是虚无的。
这就跟有人突然在你面前问你一句。
“相信光吗？”
是一个道理的。
姜平怎么接受啊。
但，为了能够理解这些，他强迫自己去接受这个概念。
“好，我们都是虚无的，你继续说。”
看到姜平平静下来了，老头们终于露出了回忆的神色。
声音娓娓道来，好似讲述一个长长的故事。
也好似是在说一些亲身经历的事情。
目光也逐渐变得深远了起来。
“其实你的这个想法，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提出过，甚至为此还特意的提出了很多的理论，其中包括光年。”
姜平愣住了。
光年？
“就是光走一年所需的时间，为光年。”
“光年的诞生就是为了解释刚刚你看到的那一幕。比如说当时有个观测望远镜，能看到好远好远之外的地方，但，他看到的景象其实并不是实时的，而是几百年之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