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听你的话，姑且暂时限制它。
那以后呢，能消灭它吗？”
顾纸鸢垂下眼帘，神色之上露出一丝哀伤道：“没关系的，如果哪一天我真得压制不住，我会和它，同归于尽的。”
杨林有些震惊，“你，还能和它，同归于尽？”
“少总长，先前你看到我吞噬它的画面，实则是我的一种压制能力。
而这个亚空间，本质而言，也算是我的领域。
在我的领域内，我可以慢慢消磨它，一点点吞掉它的所有生机。
只可惜，我觉醒职业时太弱小了，相当于一开始就留下了弊端。
如此，才能让地狱蝎有机可乘，反向让我在天长日久中，遭受到了不小伤害。”
杨林听得倒抽凉气。
“那换而言之，如果现在没有地狱蝎，而你在目前巅峰的情况下。
有能力单独压制和干掉，一头成年体天灾对吧？”
“差不多，兴许会付出不小的代价，但一对一干掉一头天灾……以我目前若是巅峰的能力，花费漫长时间应该可以办到！”
听顾纸鸢如此回应，杨林心头只想狠狠说一声，这女人真牛逼！
超级凶兽就是天灾！
而既被称为天灾，那就代表着这玩意有轻松毁灭城市的能力。
可是，一个人就能压制和毁灭，这得恐怖到什么地步？
同时，杨林这个时候还想到了另外一些事。
先前说过，顾纸鸢相当于自家镇国龙女的完全体。
她们都有一个名字，与罪对立，叫做罚。
以前对罚的实力还只能通过龙女判断，但现在亲眼见证顾纸鸢压制地狱蝎的手段后，杨林算是对罚，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
眼见着，还在血雷罩内不断挣扎的地狱蝎，杨林认真思索了一些事情后，他的神情和目光，凝重地转到了顾纸鸢身上。
“纸鸢，我现在认真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不要隐瞒！”
顾纸鸢当下虽然虚弱，但还没到那种话都说不清楚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