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屋子里一瞬间就安静下来。
花溪笑了起来:“这两口子过日子,谁对谁错外人都不好说,看不清楚的。有的人跟谁都能相处的好,就是跟自己人处不到一块去,这也多的是,也纯属正常。”
人心外面包着骨头,还裹着一层皮,怎么可能一眼看透呢?
刚刚说完,关老太太的声音隐隐约约就从对面传了过来。
时而高时而低,说不清楚是在正常说话还是在骂人。
声音多少能听到一点,但是后边院子里的动静不进去看根本不知道。
高瑞平一个30多岁的大男人直挺挺的跪在院子里。
“妈,我知道错了,我也是你的孩子,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有罪,但是至少没有到要被枪毙的地步吧?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老太太靠在后门口,看着外面时不时来来往往的人。
“你求我有什么用呢?日子是你们自己过的。
你在家里这么多年,无论大大小小的争吵,我都没有说过是你的错,我都在说关婷的错,让她忍让,让她让,让她好好反省。
说起来,我才是最有错的那一个,还有那个死老头子,他也有错。
他倒是早早的爬起来跑了,错都留下来让我们孤儿寡母承担。
你有文化,有工作,年龄也不大,只要想找一定能找个更好的。
也省的你总是在心里埋怨,说我们把你给绑住了。”
关婷连命都不要了,就是不想过了,求她一个老婆子起什么作用呢?
别人家的事情隔着一道门谁也不可能理那么清楚。
没人知道后面样子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