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过去,在边上坐下来伸手把人掰了过来,让花溪上半身躺在了他的腿上伸手帮她揉着脑袋。
“这些跟咱们不相干的事情,不要一直放在脑子里来回的想,对你不好。”
过了好久花溪才开口:“我今天去看关婷的时候病房里就她一个人,自己的娘也不在,男人也不在,疼的一个人全在那里打哆嗦。”
高明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坎,这就是她的坎,迈过去了之后,以后一定会顺顺利利的。”
“但是往过迈的时候真的好难呀!你都不知道我那会儿差点都没忍住开口骂他,他怎么好意思找到这边来的?
关婷都那样了他还在为对方解释,说他们什么都没有,还问关婷那么激动干什么?
说他们要真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在大白天在那么多人的地方,说关婷心里面脏看谁都脏。
还说他知道关婷怀这个孩子很勉强,本身就不愿意生一个跟他姓的。
你听听,什么样的畜生能说出这种话?
要不然关婷能跑去跳桥?
能以死相逼让他写离婚协议?
人这个东西,一旦坏起来恶起来真的太可怕了。
他还是个文化人,看起来还是个体面人,跟自己的媳妇这是有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怨,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畜生一样的话?”
人一辈子遇到这样的男人该多悲哀,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
她不是关婷,没有办法全部感同身受。
但只是轻微的一想,如果自己的男人这样对自己,那她真的是活不下去。
这是高明海所不知道的。
听花溪这样一说,倒是把前前后后都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