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不想看见她妈,除了唠叨就是哭。
看着是在骂高瑞平,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她做事不动脑子为什么不忍忍,可怜了肚子里那个孩子。
她要离婚,那就是可怜了关雨柔。
她妈年龄不大,但是那副做派比封建时期的地主婆还让她恶心。
看见这两人她就没法平静。
俩人也怕再刺激到她不敢再往跟前来。
早上的饭都是她妈煮好了找别人帮着送来的。
此刻她端着碗,拿着汤勺,边哆嗦边往嘴里灌鸡汤,眼泪一滴一滴的往碗里流,然后再被她喝进肚子里。
“你一个人在这儿行不行啊?我在这儿陪着你好不好?”
高瑞平不见人影,这会怕是也不敢再到关婷面前出现刺激她。
老太太也没见人影,还有家里那个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弄的。
“你忙你的,我自个在这儿能行。”她只是疼,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不能自理了。
就像花溪说的那样,这就是一个过程骨肉分离的过程,疼过了总会好的。
疼过了她也会长记性的。
有的人不值得。
不值得她去讨好不值得她委屈自己。
“我等会回去看看表婶,再看看孩子怎么弄的,家里你不要担心,一切以自己的身体为重。”
“谢谢你了。”
“谢什么呀?咱们俩谁跟谁呀?你要快点好起来,你不在门也不开,我一个人一抬头心里都空荡荡的。”
花溪在这待了好长时间,一直在跟她说话,却没有多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