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隔壁的高成亮哥俩还在那儿打赌,赌他们俩今天晚上会睡哪边。
“新房里面没有住人还是怪冷的。”
“给你捂捂就不冷了。”
“我说的不是这个。”
高明海把衣裳脱了先上了床:“那你说的是哪个?”
花溪在床边上坐了下来,把手里没融化的雪花膏涂了他一脸:“你管我!”
高明海伸手抹下来一点,又往她脸上蹭。
好不容易等着都涂散了才把人按住。
哪怕他手挺暖和的,但是跟着身体一相比还是带着几分凉意。
让花溪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甚至还轻轻的一哆嗦。
随后很快就基本上光溜溜的了。
“以前谁说的?因为很久才一回所以才那么疯,现在呢?”
哪一次都跟饿了很久似的。
这么大把年纪了也不是毛头小伙子了,这个瘾怎么就这么重呢?
“那时候是因为不了解说了大话,太没自知之明,是我的错。”在花溪面前,高明海向来是能屈能伸的。
人家说一辈子干什么都是有定数的。
他年少的时候没体会到各种美妙的滋味,这种事情可能太少,所以到这个年龄反而热情高涨起来,乐此不疲。
那种一起飞起来的感觉让他贪恋,流连忘返。
他就喜欢磨着花溪,让对方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对方嘴硬,其余却那么的实诚。软的不可思议,最终都化成了春日里的清泉。
哄着她喊着各种亲昵的称呼,然后再发疯的一起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