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翠萍这才注意到:“幺娘,你还打了耳洞啊?”
“嗯,你要不要去打一个?不是,你结婚的时候为什么不打一个呢?”
“还不是怕疼啊!”
“有一点点疼,不是很疼。”
“这个耳坠子好漂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真的,那会都忘了,你结婚的时候该买一对的。”早先的时候买不起就算了,所以也没有那个意识。
现在能买得起,
却没有人能想的起来。
高明海这个人真的是,当爹的一点都不操心。
“这不没想起来吗?下一次,等到年后有时间的时候去县城买。也不知道耳朵上打两个小窟窿会不会化脓?”
“人家说带金子和银子不会呢,其实打了之后里面那个针说是不动最好,至少半个月不动。
我昨天现打了之后弄的这玩意儿,还是疼了一下。”
两个人嘀嘀咕咕跟在几个男人后边。
回去之后老太太已经把菜炒好过了捂在锅里的。
“反正我就那个手艺,好不好的你们就凑合着吃吧。”她已经很久没有炒过菜了。
但是没办法,都天黑了,还有两个小的要等着吃饭。
她好手好脚的也不可能让孙子孙女饿着肚子等着忙的几个人回来再炒菜。
“有油有盐就是好东西,怎么都是吃。”
反正家里老老少少就没有挑嘴的。
再说也不是什么大菜。
炒了个泡菜洋芋丝,芹菜豆腐干,西红柿炒鸡蛋,还炒了个盐菜。
老太太端着碗,时不时的就要看花溪一眼。
看多了花溪又开始不自在:“娘,你老看我干什么?是不是把头发剪了感觉很怪?”
老太太点头:“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
屋里的人都笑起来:“换了个谁呀?都这个点了,还能有别人到家里来吗?”
吃完饭花溪才想起来,高明海走的时候悄悄的喊他:“那个床单,放在那边那个口袋里,都捂了一天了。你过去再涮一下拧了给晾起来吧,不然再放下去都馊了。”
高明海点了点头,恋恋不舍的迎着寒风走了。
花溪回头,就听见高翠萍他们姐弟几个在屋里嘀嘀咕咕的。
“不去洗脚睡觉,你们干什么呢?”
“吃太饱了睡不着,我们说说话,商量点事。”
花溪摇了摇头,进屋去弄了热水先给英英洗了,把人塞进了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