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将军,马儿受不了了!”
“什么?”王贲心中一沉,怒道:
“这才几里地!”
御手无奈道:
“将军,我们的马儿身上盔甲太重了,跑不了之前那么远!”
王贲顿时愣住。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当拉着战车的马匹披上沉重马铠,取而代之的就是耐力的大幅度下降!
王贲战车速度渐渐慢下,目送正前方赵军骑士从容退去。
气得他一拍战车扶手,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便在此时,车右也大叫了起来。
“将军,快看后面!”
王贲猛地回头。
此刻在他的后方,秦军步卒被赵军左右两翼的骑兵用箭雨无情覆盖,死伤惨重。
司马尚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大笑起来。
“对面这个秦将是谁?竟然如此年轻!”
“他不会真以为战车兵一出动,我们就只能被追着跑吧?”
“打不了他的笨重战车,难道还打不了他的步卒?”
赵军依旧还是之前的战术,纵横来回,箭矢覆盖。
秦军步卒虽然奋力反击,但一方面箭矢命中率极低,另外一方面又无法和赵军骑兵近战,陷入了只能被动挨打的窘境。
王贲见状只能咬牙道:
“快,调转马头,回去接应友军!”
二十辆战车非常费劲地绕了一个大圈,朝着秦军右翼的赵军骑兵冲去。
眼看就要接近,此刻赵军突然又开始变阵。
位于王贲冲锋方向的这支赵军骑兵飞速退去,撤离战场。
而在王贲身后,刚刚被王贲追逐的那支中路骑兵则重返战场,继续和左翼骑兵一起绞杀秦国步卒!
王贲就好像是一条全身甲胄的战象,不断地在战场上迟缓而沉重地奔跑着。
而对面的赵军骑兵则是一群飞速游走的恶狼,根本不和王贲这头战象正面交战,而是不停地利用速度绕过王贲去撕咬它后面的未成年小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