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居然说了七个字！
裴寂的手里拎着药袋，情绪一瞬间十分复杂。
他没有上前，就站在不远处。
温瓷显然愣住，“许沐恩不是你妈妈？”
她真怕是自己理解错了。
慕慕的眼底十分认真，郑重的点头，很难想象一个小朋友的眼底会这么认真。
温瓷这才发现自己之前误会了，准确的说，是许沐恩有意在往那边引导。
所以慕慕到底是谁的孩子？
她想起楼栖说的，说裴寂的老婆死了，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过来，这孩子的妈妈可能去世了，她抱着慕慕的力道一瞬间收紧，原来之前都误会了。
“那许沐恩是你的谁？”
她自然不能再追着孩子的亲生母亲继续问，就怕戳破伤心事。
慕慕也不知道许沐恩是自己的谁，闷了好几秒，才说：“阿姨。”
温瓷理解了，那就是保姆。
一个保姆居然这么嚣张，她气乐了。
因为猜测慕慕的妈妈可能是去世了，她的态度一瞬间十分软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裴寂才用了一个年轻女人在慕慕的身边守着。
她叹了口气，抬手在孩子的脑袋上拍了拍，孩子的小帽子遮住头顶，露出漂亮的刘海。
温瓷帮她把这个发夹移动了一下位置，夹在帽子的边缘，这样更方便一些。
“这样是不是更好看，当个帽子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