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香甸的事儿,白胜超把一切都推到了自己的弟弟白术身上,而白术现在远在国外,他在国外的罪名罄竹难书,又很张狂的揽下了稻香甸的所有责任,上头要查的无非是白胜超有没有给白术充当保护伞,要查的是白胜超破获了拐卖案,为什么却没牵连到稻香甸,但这一切毕竟只是大众的猜测,都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如果白胜超能被保下来,接下来会很麻烦。
裴寂抬手揉着眉心,只让那边继续盯着,然后又给薄肆打了电话。
当年薄家的事儿,一定有裴家的参与,也有曾家和白胜超的参与。
两人聊了一些细节,他挂断电话。
而屋内,慕慕找不到自己的那个日记本。
她平时习惯放在枕头
也没在抽屉里。
她好几天都没回来了,下意识的就打开了柜子。
除了她的衣服,什么都没有。
她咽了咽口水,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裴寂在问,“找什么?”
她不想让爸爸知道她有个日记本,摇了摇头,“没。”
裴寂蹲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这次生病吓死我了,你有什么要说的,都跟爸爸说,好吗?”
“嗯。”
但事实却是,慕慕这个孩子太懂事了,她知道自己身体不好,所以从来不会要求裴寂带她出门。
知道裴寂很忙,所以也几乎不会主动打电话。
她就只是安安静静的在房子里玩积木,偶尔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去拼凑温瓷的信息。
她从这些细碎的东西里去记录自己想象出来的那个温瓷,把这一份记录放在了那个日记本上。
日记本不见了。
是被佣人拿走了吗?
她的房间有人定期消毒。
她急得鼻尖溢出了汗水,下意识的就摸向自己手腕的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