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晖“嘶”了一声,这女人对他的害怕可不是装出来的。
上车之后,白术闭上眼睛,看到温瓷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样子,活像个受气包似的。
他的眉心拧紧,安慰了一句,“等回了别墅,就有人给你看伤口了。”
温瓷点头,因为他的一句话,抽泣的声音倒是小了许多。
她已经这副样子了,今晚白术自然不可能要碰她,接下来的几天也不可能碰她,因为这对白术来说就不好玩了。
回到别墅,果然有医生给温瓷检查了肩膀的伤口。
温瓷看到黄晖一直在看自己,气得脸颊红了,“我能去自己的房间吗?白先生。”
白术看向黄晖,黄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温瓷本来就是故意这样说的,但是这样的小伎俩自然不可能让这两个人反目成仇,狼跟狼可以互相撕咬,但是对待羊的态度是一致的,不可能因为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就让两人膈应。
有佣人领着她去了她现在住的房间,医生也跟着去了。
医生在房间里给她处理伤口,她的脸上都是汗水。
而楼下,白术问黄晖,“真喜欢?”
黄晖点燃了一根烟,他三十出头的年纪,眼底都是笑意,“我对每一个都是真的喜欢,对每一个也是真的腻了,不过这小玩意儿确实挺好玩的。是吧,白先生?”
黄晖是以前国外的特种兵,而且在东南亚那一带很有名,不然白术也不敢将稻香甸那么重要的地方交给这个人,黄晖爱美女,所以精神病院里的所有女人都可以供他挑选,哪怕是跟着白术去了东南亚,在那边尝过的女人也不少。
不过正如白术说的,最初的那种感觉退却之后,就不想只是享受表面的肌肤之亲了,开始攻心。
这甚至成了他们认识的几个人的攀比方式,你看这个人愿意为了我跳楼,那个人愿意为了我自焚,多好看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