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西沉吐槽了一大堆,无非是秦酒青真他娘的狠心,转头看到安静在哭的男人,手中的酒杯都差点儿落在地上,“没出息的东西。”
裴寂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温瓷也挺没良心的。”
厉西沉眼底一沉,冷笑道:“何止没良心,当年你好歹也算救了她吧,没你她早就死了,还跟你算什么旧账?真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女人就是容易把自己当回事儿。”
裴寂一拳头就砸了过来,两人瞬间打作一团。
厉西沉本来就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想让这个人好受点儿,没想到裴寂不按套路出牌。
“你是不是有病?!不是你自己说他没良心吗?!”
“我说她是我的事儿,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说她!”
最后还是其他人进来把人拉开的。
裴寂的嘴角青了一块,厉西沉的眼睛黑了一圈。
两人现在坐的位置相距很远,彼此都很是看不惯对方。
裴寂喝了一口酒,“秦酒青离开你是应该的,你不是良配,你压根就不知道她要什么。”
厉西沉喝了一口酒,“温瓷跟你离婚也挺明智的,十几年的感情都能割舍,可见她是真的被你伤透了心,我祝她马上拥有第二春,把渣男前夫甩得远远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全都往对方的痛穴戳。
最后包厢里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谁都不再说话了。
林昼拎着酒杯,看两人都不说了,咳嗽了一声,但没开口。
薄肆撑着自己的脑袋,胸口的衣服依旧没怎么扣扣子,发现两人安静了,眉心拧着,“怎么不继续了?我还没听够。”
厉西沉起身要离开这里,他晚上还想出国一趟,总能找到秦酒青的。
裴寂也起身,温瓷这会儿不知道睡没睡,他真是贱,来这里喝什么酒,宁愿去她房子外面蹲着当条狗。
两人都要走,在包厢门口撞一起,谁都不让谁。
转瞬又打在一起,打得走廊都“嘭嘭”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