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点头,缓缓朝着外面走去,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
结果在医院大门口,她遇到了楼栖。
楼栖穿着一身白,上身是羊绒白毛衣,看着更有那种翩翩公子的味道,他看到温瓷的脸色这么差,连忙将人扶着,“这段时间打你电话都没接,你这是怎么了?”
温瓷抬头看着他,费了很大的力气在脑海里搜寻这个人的名字。
楼栖有些纳闷,“你不会是把我名字给忘记了吧?”
她的反应有些慢,咽了几次口水才反应过来,“楼栖。”
楼栖松了口气,扶着她往外面走,“你现在看着比我都虚,最近生病了?”
温瓷摇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医院外面有片空地,不远处就是长椅。
他扶着人过去坐下,从旁边掏出一颗糖,“低血糖?也不像。”
温瓷没接,手肘撑着自己的膝盖,想要努力回忆检查单上的日期,那段日期她在做什么?但她居然回想不起来。
她坐在这里,有些茫然,但是一个快递员又在她的面前停下,将另外一个密封的袋子交代她的手里。
楼栖看着远去的快递员,眉心拧紧。
温瓷打开了这份档案,又是一份报告,报告显示,她此前出过车祸。
印象里,她好像是有一段时间特别害怕鲜血,就是因为车祸导致的。
但是最近这半年,她怕鲜血的毛病在逐渐消失,她没有觉得异常,只是下意识的以为自己要好了而已。
现在这份单子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那时候车祸虽然严重,但并没有危及生命,只是头部受到重创而已。
而这张单子的时间是她二十岁生日之后,那时候她跟裴寂已经从裴家搬出来了。
她说她不喜欢裴家,她求裴寂能不能两人一起出去住,裴寂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