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突然想起来，自己确实听过楼栖唱戏，很多年前就上过热搜，那时候他也不大。
现在这个人跟她一样的年龄，却已经上过好几次金色大厅了。
她的眼底瞬间出现一抹了然，“我想起来了，楼先生是旦角？”
男人反串女性角色，这种模仿不只是眼神，声音，不只是单纯的性别模仿，在演唱的时候还要尤其讲究一个眼波流转，戏曲的基本功很多，让她跟这样专业的人员搭档，会不会有人降低楼栖的档次？
司烬尘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先让服务员把餐品先端上来。
等桌子上摆满了菜肴，他才开口，“司家这次的演唱多元化，其中的几首歌里都有不是戏腔的部分，到时候这部分你唱，其他的部分楼栖唱，戏腔不是你简单学几个月就能速通的，而且速通的也登不上那种表演的地方，楼栖从小就学这个，现在戏腔在国外很有名气。”
温瓷这才松了口气，不是让她突然去学戏腔就好，怕班门弄斧。
司烬尘觉得好笑，嘴角弯了起来，“楼栖这段时间会在帝都多待一阵，他身体一直都不太好，病秧子，你们两个可以多见见，如果他能让你的嗓子回到巅峰状态，咱们也好早点儿将之后要登台的歌曲敲定。如果不行的话，司家那边恐怕要换人了，大哥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他要亲自来听的。”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温瓷自然不能给人丢脸，“你放心，我一定跟楼先生好好磨合。”
司烬尘点头，又交代道：“楼栖娘胎里吃了不少苦，这些年练戏曲，身体一直不太好，他住在帝都这边，我也不放心，你有空的话多照顾照顾啊，他这人比较龟毛。”
楼栖在旁边听到这话，咳嗽了好几下，像是在示意他别说了。
但温瓷听得很认真，“好，我记住了。”
这顿饭吃得十分安心，司烬尘说是有事儿要跟楼栖说，温瓷也就很识相的去餐厅外面等着。
她一走，楼栖就赶紧开口，“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她不漂亮？不是你喜欢的长相？裴寂那畜生哪里值得这么好的老婆，你就听我的，跟她多接触，让她依赖你，我对你的人品是信得过的，恰好她现在又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