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烘干衣服的这俩小时,把浴室的卫生全都做好了。
时间好像又回到了在老北街的那段日子,家里的一切都是他在做,在处理这些琐碎事务的时候有种爆炸的幸福感。
坐在床边又等了一会儿,烘干机那边估计是工作完了,他去把衣服拿出来,放在旁边叠着。
温瓷早就睡着了,被子盖着半张脸。
她睡觉的姿势很多,偶尔侧着,像是婴儿的姿态,偶尔面朝着天花板,但是被子必须盖着半张脸,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
一通忙完,已经是半夜三点。
他倒在她的身边,揽着她的腰,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温瓷醒来的时候感觉腰酸背痛,她看到有人在自己的床边,揉了揉眼睛,发现裴寂正在穿衣服。
她的脑子里像是被打了一下,迅速坐起身,然后往被子里瞄了一眼,什么都没穿。
裴寂看到她这样警惕,一股莫名的火也冒起来了。
“什么都做了,现在才检查是不是晚了?”
话音刚落,温瓷抬手就一巴掌甩了过来,干净利落。
他的脑袋狠狠偏了一下,正在系扣子的双手都停下了。
温瓷气得头皮发麻,抿了抿嘴角,“滚。”
裴寂都乐了,忙活一晚上,醒来白挨一巴掌,还什么都没做,别提多憋屈。
“温瓷,你!”
话还没说完,她抓起旁边的台灯就要砸过来,但是这台灯是充电款的,电线拌了一下,导致砸出来的动作不是那么利落。
裴寂吓一跳,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只手抓过旁边昨晚烘干的衣服,“我走,我走行了吗?”
他将被砸到地上的台灯捡起来,看到她气得眼眶发红的样子。
憋屈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