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这是法治社会,你把人打成这样就要一声不吭的走,怕是没这个规矩吧?”
裴寂笑了一声,视线落到这个孙冰身上,这人叫什么来着?
无名小卒。
都不值得他记住名字。
他用脚把桌子上的酒水全都扫到地上,视线依旧看着孙冰,“行,你来教我什么是规矩,说啊。”
孙冰本来只是想驳一驳裴寂的面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认真的询问,弄得自己一时之间不好下台。
周围的人也迅速散开了,就在角落里站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们两个身上。
裴寂坐在茶几上,手肘淡淡的撑着自己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孙冰,“不是挺能说的?”
孙冰的脸颊憋得通红,但是半天也只憋出一句,“你别得意。”
话音刚落,薄肆就在包厢门口敲了敲,他的气场一直都很狂妄,裴寂大多数时候是漫不经心的,但薄肆不管什么时候都很狂,又野又狂,“你让他别得意,他不是都得意这么久了?回去好好问问你姐夫,他前老婆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吧,没准儿你姐夫会吓得跑上门给我们道歉呢。”
薄肆的双手交叉,霸道的抱在胸前,“裴寂,走了。”
裴寂起身,看到桌子底下有瓶酒水还没被开封过,二十几万一瓶,他一弯身就捡起来了,大刺刺的拎着出了包厢,也没一个人敢阻止。
他一走,包厢内的其他人纷纷松了口气,只觉得活过来了。
本来一个裴寂就已经够可怕了,结果还来一个薄肆。
家里人可都提醒过,不要去招惹这个薄肆。
大家的脸色都不太好看,包厢里蔓延着一股厚重的酒水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