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曾伯伯,我睡过头了。”
曾胥的视线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微微点头,语气有些怜爱,“跟我来吧。”
温瓷缓缓跟在他的身后,走了几步忍不住问,“我来这里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曾胥推开自己的书房门,叹了口气,“比起我近期遇到的麻烦,你的到来只是九牛一毛。”
他的眉眼之间有着一抹淡淡的疲惫,坐在那张红木椅子上,“那边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你的想法呢?”
“我是被冤枉的,但不会有人相信我,秦家人恨不得我去死。”
曾胥想说什么,手机铃声却响了,他按了接听键,那边传来秦钲的声音。
秦钲是秦薇的父亲,也是秦酒青的父亲。
“曾胥,别来无恙。”
曾胥的视线看向温瓷,脸上是温和的,但眼底已经变得很认真,“是啊,好多年都没联系了。”
聪明人说话,从来都不喜欢拐弯抹角。
“曾胥,我以为以你的性格,不喜欢给自己惹麻烦,我的人追着温瓷去了你那边,她在那附近消失了。”
曾胥装傻,但语气却极为认真,“温瓷?她怎么了?”
秦钲拧眉,眼底划过一抹凶光,“你没见过?”
“秦钲,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你们那边的事儿,温瓷确实参与了助农没错,但我跟你也算有交情,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你。”
他说得实在太坦荡温和,秦钲还真以为自己算错了。
挂断电话之后,秦钲的脸色狰狞,这会儿整个秦家都处于肃穆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