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饰太平是裴寂最拿手的好戏,仿佛只要像平时那样相处,一切都会被遮掩过去。
于是一层一层的蒙上完美的布,却不知道这段感情的最深处,已经腐烂变质,臭不可闻。
“裴寂,你放开我!”
她终于爆发了,使劲儿挣扎起来。
于是那极力重新蒙上的布,被她就这样撕开。
裴寂的手犹如藤蔓,强硬的将她揽紧,直接朝旁边的主卧走去。
“你放开!放开我!”
下一秒,她被丢到床上。
床很软,她倒是不疼,却快速反应,双脚要落地,被他一把箍住手腕。
那床头的手铐就这样拷在她的手腕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手腕上的东西。
裴寂抓住她的另一只手,拷在另一头。
“别担心,房间里的一切东西都是新的,我特意让人换过的,不脏。”
温瓷双手被固定住,脸色一瞬间白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问得好。”
他吐出这三个字,猛地一下掐住她的下巴,“问得真好,我想做什么?我是不是在车上跟你说过我想做什么?你有认真听过吗?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不要再继续。”
她的下巴被掐得很疼,眉心忍不住皱紧。
裴寂放开,将她脖子上的纱巾摘下来,她脖子上的痕迹还在。
他嗤笑了一声,“顶着这满脖子的东西,别人不膈应?挺会玩的。”
他的指尖往下,一颗一颗的解着她的衣服。
温瓷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恨意,那么明显,却又消失得很快。
双腿猛地被这条丝巾绑了几圈,再被他架到肩膀上。
她的脸色瞬间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