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没有一丝烟火气,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的。
她甚至都不敢下脚。
犹豫了好一会儿,她才换鞋,安静的等在沙发上。
门锁响动,她犹如惊弓之鸟,马上弹了起来,顺着门口望去。
林昼穿得不再是白大褂,他像有洁癖似的,进门先用玄关处的免洗手液擦手,换鞋,路过她的时候只说了一句。
“跟上。”
他在林浸月的心里,就是那种搞研究已经搞到失去心智的病态医生。
她深吸一口气,问,“裴寂真的把温瓷忘了?”
林昼没应,进了楼上其中一个房间后,又在一扇门前停下,输入密码,那门打开,里面果然是小型实验室。
“哥,裴寂真的把温瓷忘了?”
她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加了一个称呼。
林昼拿过旁边的白色手套戴上,语气实在冷漠,“别这么叫我。”
可只要是关于温瓷的事,林浸月就是有无尽的勇气。
“所以是忘记了吗?”
林昼拿过注射器,不知道吸进了什么药剂,白皙的指尖微微弹了弹,这次倒是回答了。
“裴寂所有的一切,都只有他自己清楚,有时间关心他,不如关心你自己。过来。”
他面对她的时候,永远没什么情绪。
林浸月走过去坐下,将自己的半个肩膀露了出来,撇开脑袋。
林昼看着这突然露出一大半的肩膀,抬眸。
见他迟迟不动,林浸月还以为自己是弄错了地方。
“难道是扎屁股?”
林昼的眉心跳了好几下,猛地一下扎到她胳膊上,她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这林昼是真歹毒!!
等注射器里的药物都注射完。
林昼将注射器丢进旁边的专用处理垃圾桶。
“去旁边的沙发上坐一会儿,有什么感觉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