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觉得好笑,走到王晓峰身边,“王洋是你的种,但温瓷不是。”
他的薄底皮鞋挑起王晓峰的下巴,语气淡淡,“当年给王钱篡改资料,让他获得十来年补助的人,看来是个关键人物。”
王晓峰浑身颤了颤,呼吸变得粗重,依旧没说话。
裴寂懒得耽搁时间,既然都不愿意开口,那就一直打。
他跟旁边的保镖交代一句,“把他们手指头一根一根掰断。”
十指连心,就不信这两人撑得过去。
他看了一眼时间,直接抬脚往外走,“等他们愿意开口的时候,再联系我。”
“好的,先生。”
裴寂回到车上,而程淮尽职尽责的去前面开车。
车窗敞开一条缝,用来散两人身上的血腥气。
裴寂随手拿过旁边的资料开始看,回到裴氏,就投入到紧张的工作当中了。
他还有君成那边的业务,比所有人都忙。
而另一边,温瓷一夜没睡,慢吞吞的洗漱完,下楼坐在饭桌边的时候,眼睛是肿的。
昨晚昏昏沉沉,总是闪过去追妈妈背影的画面,那种心痛仿佛要把自己撕开似的。
她甚至觉得呼出来的气体都是烫的。
佣人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连忙抬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
“太太,你好像发烧了。”
温瓷的嗓子有些疼,随便拿出两片药吃,问道:“可以帮我熬点儿粥吗?”
“厨房里有,我去给太太端来。”
“用保温盒,再单独装点儿小菜,我去医院看望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