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温瓷就掀开被子了。
裴寂看到她打开门,穿着睡衣,一副犟种的样子。
气笑了。
“行,算你有骨气。”
他一把将人拉回来,就这么按在门边,咬住她的唇。
门这会儿是打开的,佣人拿了擦外伤的药膏上来,看到这一幕,马上就要走。
裴寂攥住温瓷的手腕,朝外面摊开手,“给我。”
佣人连忙毕恭毕敬的将药膏送过来。
他将门甩上,把她压上床,指腹抹了一些药膏,涂在她的额头上。
温瓷也很累,眼睛非常酸,一天一夜没睡,晚上又遇到这种事情,缺觉到有些想吐的地步,而且她也担心温以柔。
裴寂将药膏摸完,丢到床头柜,“睡觉,真以为你是香饽饽,我乐意啃你?”
她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气得脸颊发红,“那以前是谁看电视看着看着,就说我身上很香?”
裴寂不说话了,“啪”的一下关上灯。
大概是因为这句话让两人想起了曾经那段荒唐的日子。
不管什么样的男人,一旦跟喜欢的人单独相处,就会变成一个样子。
宝宝的手好软。
宝宝身上好香,怎么跟我身上不一样?
其实两人一直用的都是同一种沐浴露,但温瓷身上的味道确实不一样。
温瓷睡不着,脑子疼。
裴寂也睡不着,两人就这么犟着,谁都不乐意开口。
一直到凌晨五点,她的脸色苍白的不像话,晃晃悠悠的下床,都觉得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
裴寂也不好受,眼睑处有了一层浅浅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