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些无聊的废话,你不知道还好点。”
“不嘛,你讲给我听听。”
“不,我不想看废话。”
“啵。”萧芙蓉在刘璋额头上亲了一口,刘璋看了眼前一脸笑容的脸,无奈爬起来继续看。
“呐,他最后说,现在季节换季,天气转热,龙飞天凤还巢,大雁南飞,但是千万不要减衣服,不然容易感冒,还不容易好,特别是我们在荆襄,水汽重,最容易受潮,如果有动物死在道途,容易感染”
“等等”
刘璋突然住了口,神色一下子变得冷肃,萧芙蓉听得好好的,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这封信还是写给我的。”刘璋喃喃说了一句,立刻喊道:“来人。”
王绪应声而入。
“立刻传令所有库存箭支长矛兵甲,全部转移至高处用帐篷存放,用草木灰保持干燥,时时派人监管,快去。”
“是。”王绪神色一拧,立刻转身离开。
刘璋长出了一口气,要不是周不疑这封信,自己险些上了徐庶的大当,要说怎么徐庶能够一直安心地待在古襄阳城中,徐庶到江东请援很可能只是为了有备无患,同时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而真正的杀招,是要利用川军不懂荆襄气候,等川军的铠甲兵器箭矢全部受潮以后,无论多么精锐的军队,也必败无疑。
想一想这些坚壁清野的乡村,大多地势较低,但是又相隔襄江和汉水较远,没有水患之虑,更容易麻痹川军,让自己对潮湿的天气不查,分明是徐庶有意留下的。
与这些荆襄妖人对阵,一步错,满盘皆输,刘璋再也不敢放松警惕,同时又想起那个庞元,川军太需要一个洞察先机的谋士了。
第二百零五章我在思考,爱情
“周不疑这小鬼头也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吗非得这么装神弄鬼,让人猜猜猜,要是没猜出来怎么办”
萧芙蓉撅着嘴生气,那张信纸她也看不懂,扯到一边丢了。
“他有他的用意。”
刘璋下了搬移的命令后,心里放心了许多,闻着萧芙蓉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忍不住搂紧了她,另一支手朝萧芙蓉暖烘烘的胸口摸去,萧芙蓉一把推开,嗔道:“干嘛,还有玥姐姐的没看呢,玥姐姐大老远写一封信多不容易,赶快看看。”
萧芙蓉从刘璋怀里爬起来,小手三两下拆了信封,刘璋无奈爬起来,看着大字不识一个看信比谁都积极的萧芙蓉,萧芙蓉慌忙展开信,上下看一遍,只觉得上面娟秀的字体赏心悦目,微笑着点了点头,工整地放到刘璋面前,皓腕还在纸上碾了一遍。
“快念,快念。”
刘璋看了兴奋的萧芙蓉一眼,将信纸掉了一个个儿,然后随口念起来。
大人,蓉儿妹妹,府中一切都好,只是循儿甚是思念大人,每曰除了写字,都是发呆眺望东门,几次让我陪着去城头远望,心甚忧大人在外征战,每遇危难,当念及家中幼子,府外有一燕巢产卵,今曰母燕不知为何未回,小燕哀鸣,心甚痛望大人早曰凯旋,夏夜宴,万军痛饮,玥愿为舞歌,拜七愿刘璋读着读着,突然心里一阵心揪,眼前又浮现出黄玥单薄的身影,再也读不下去,萧芙蓉见刘璋突然停了口,奇怪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玥姐姐对你说的悄悄话没关系的,你读嘛,我喜欢听呢,我也学学。”
萧芙蓉面含笑容,刘璋将信纸收起来放到案几上,一把压下萧芙蓉的身体:“是啊是啊,都对你夫君示爱来着,你脑袋里想的啥,以为你夫君万人迷呢,孩子都有一个了,就你瞧得上。”
刘璋这时才想到,要是把自己放到现代,拖着一个五岁拖油瓶的单身汉,哪个女人愿嫁啊。
“我才没瞧得上,是你强上的啊。”萧芙蓉还没说完,就被刘璋压到软软的枕头上,脑袋陷进去大半,柔软香甜的小嘴一下被刘璋堵住了,过了好半响才被松开,一边感受着酥胸传来的异样感觉,一边喘着气道:“夫夫君我不管,如果你要娶妻,只能娶娶玥姐姐,要是敢娶那大狐狸精,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刘璋知道萧芙蓉说的大狐狸精是谁,一手在萧芙蓉双峰上轻揉着,一边吻着萧芙蓉白皙的脖颈,直往领口移动,萧芙蓉忍不住头向后撑,胸口微微抬起,气息越来越粗重。
“我,我就跟你没完啊,你”
刘璋突然在萧芙蓉酥胸上重重地捏了一把,萧芙蓉一声轻叫,似嗔还怨,就在这时,刘璋的动作猛烈起来,萧芙蓉马上又陷入迷糊中。
就在刘璋要奋斗到重点时,萧芙蓉眼睛突然睁开:“夫君,不可以了,隔壁有人。”
口中余韵地喘着气,脸上一脸愧疚。
刘璋一下子泄气了,沮丧不已,隔壁就是桑叶的屋子,原来的初衷是,桑叶本来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不应该让人家住太差的房间,而这座大房子,就两间房装修较好,后来才发现这木质结构的房子太容易走声,刘璋苦不堪言。
早知道宁可让桑叶住猪圈。
刘璋算来算去,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一想到这个不觉更窝火,身边跟着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难道还要当梦遗大师不成。
萧芙蓉稚嫩的身体紧贴着刘璋宽阔的胸膛,修长笔直的大腿,爬坡上坎练就的腰身,如蛇缠绕的玉臂,都充满了柔韧的力量,无一处不充满弹姓,无一处不温柔,全身的诱惑都散发到刘璋身上。
“这都多少次了,蓉儿,你就成全我吧,夫君快受不了了。”刘璋越来越忍不住,鼻息粗重,抱着萧芙蓉纤细的腰肢,在她娇嫩的耳垂轻吻着。
萧芙蓉感受着刘璋的鼻息,痒的偏了偏脖子,艰难地承受着刘璋魔掌的侵袭,口齿不清地道:“其,其实,其实蓉儿也想呢,也想给夫君,只是,只是被听到多不好意思啊。”萧芙蓉说完脸羞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