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害怕金光责怪,并没有走远。
他们忽然听到木芙蓉大叫救命,无不急速赶来。
老远,他们就看见一个男人压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上半身衣服已被扒掉,裙子也褪到了膝盖处,一双腿不住地乱踢。
五名弟子见此情景,无不高声喝道:
“大夫人休慌,我们救你来了”
谷弟见惊动别人,想躲避已经不及。
五名弟子到了跟前,有一人已挺枪朝谷弟背心戳去。
谷弟手臂轻轻一挥,那名弟子铁枪顿时脱手飞出,嘴中更被震得狂喷鲜血,直飞出数丈,眼见是活不成了。
余下的四人这才看清楚企图强奸大夫人的竟然是二谷主,谷弟
四人无不大骇。
谷弟见形藏败露,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直起身来,“砰砰砰砰”四掌,将四名弟子击得五脏俱裂,死于非命。
木芙蓉见谷弟凶性大发,惊呼一声,就要逃跑。
谷弟狞笑道:
“你想跑,往哪跑”
他手臂一长,便将木芙蓉抓住。
就势一甩,木芙蓉已被摔倒在地。
“哧”的一声响,裙子已被撕得精光。
木芙蓉浑身已不存一丝半缕。
谷弟骂道:
“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贱货,给你脸你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同意,我偏要得到你”
他左手狠狠按住木芙蓉脖子,木芙蓉渐渐没有力气。
她已全身发软。
谷弟刚要进人木芙蓉体内,猛听得背后一人暴喝道:
“住手”
原来又有一人赶到。
谷弟以为又是普通弟子,头也不回,听风辨形,手臂陡然朝后疾挥。
谁知背后这人掌力惊人,只听得喀喇一声响,谷弟右臂竟被震断。
谷弟的身子也被震得飞出丈余,他急忙猛吸一口气,落下地来。
这时他才看清楚背后之人身材高大,顶秃如镜,须黑如墨,手掌发出淡淡金光,却是金坛坛主金光。
谷弟气急败坏地道:
“你你不是跟大哥出谷了吗”
正是因为如此,金光乍见谷弟意欲强暴木芙蓉,震怒之下,声音已与平时大异,以致谷弟大意,反被伤了右臂。
金光瞧了一眼赤身裸体的木芙蓉,赶紧将目光移到谷弟脸上,冷冷地道:
“大谷主早料到你会对大夫人无礼,所以命我回来看看,果然不出所料”
“原来如此”
谷弟大喝一声,扑向金光。
金光双掌挥舞,掌力如虹,完全将谷弟罩在自己的掌力之下。
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采取的纯是守势,没有一招抢攻。
但是他的“流火烁金内功”已练到极高境界,厉害无比,掌力或缩或伸,或吐或吞,化作了一道气墙。
谷弟断了一臂,武功纵高,在心情愤激之下,无论如何也攻不破这道气墙。
谷弟连攻数十招,仍然抢夺不下金光,反而自己断臂处血流如柱,心想: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若养好伤势,再联合火猴子。顾少游,必能杀了金光和大哥。”
他虚晃一招,夺路而逃。
金光见谷弟断了一臂,尚且如此厉害,心下也不禁胆寒,见他逃跑,暗松了口气,并没有追赶。
他解下外衣,披在木芙蓉身上。
木芙蓉心里几乎笑开了花,可是脸上却显得愤怒、屈辱、绝望。
她望着谷弟的背影,呆呆不语。
金光低声道:
“他逃不了的”
刚说到这里,陡听得谷弟厉叫一声,似乎又受了致命的一击。
原来谷弟如惊弓之鸟,急忙施展轻功,想逃出后花园,跑回仲堂。
谁知便在他即将窜出花园墙院的刹那间,蓦地里墙边窜出一人,出掌如电,重重击在谷弟胸口上。
这一掌又快、又狠、又准、又重,又突如其来,谷弟心慌意乱、断臂逃窜之际,哪能躲避得开
喀喇喇一阵响,谷弟的胸骨、肋骨也不知断了多少根,大叫着倒飞出去。
等他跌倒下来,狂喷出一口鲜血,才看清偷袭之人。
那人负手冷笑,一脸得意、冷酷,正是谷兄。
谷弟大瞪着两眼,怒声道:
“你你”
谷兄大笑道:
“我并没有出谷,我只是虚晃一着,看看你会不会对木芙蓉无礼,果然叫我猜中了。金光来时,我便已到了,但我一直埋伏在这里,就等着给你一掌。”
谷弟念头急闪,心忖:
“那木芙蓉先是对我柔顺驯服,为什么后来又高声尖叫、拼命反抗难道难道”
想到这里,谷弟心里已雪亮:
“木芙蓉和大哥、金光早就串通好了来算计我,说不定木芙蓉一直就在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他挣扎着道:
“大哥,你好狠心”
谷兄冷笑道:
“你敢对大嫂无礼,就是自寻死路”
谷弟惨笑一声,道:
“大哥,你以为木芙蓉真心喜欢你吗你以为你杀了我,就能够独霸兄弟谷吗”
谷兄两眼微眯,放射出逼人的寒光,道:
“你说什么”
谷弟指着谷兄,喘息着道:
“你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你已经心理变态,木芙蓉早就对你恨之人骨,因此才偷偷地跟我好,是我,才让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乐,做女人的幸福你能吗你永远也不能了”
谷兄大怒,暴喝道:
“放屁芙蓉是喜欢我的,怎会喜欢你这个小子”
谷弟哈哈大笑道:
“如果她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怎会跟我生下天远”
他一边笑着吐血,一边道:
“你以为兄弟谷是你的天下吗错了,大错特错兄弟谷是天远的,而天远却是我的亲生儿子,这一点,木芙蓉比你更清楚,而且我早已把真相告诉了天远,你杀了他的亲生父亲,他长大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谷弟当真歹毒,临死前还在挑拨离间。
谷兄气得根根头发都似倒竖了起来,握得拳头咯咯作响,叫道:
“什么你把什么都对天远说了这这是不是真的”
谷弟微微一笑,道:
“他现在已经两岁多了,懂事了,他他那天还叫我好几声爹呢,他脸上的笑容那么甜蜜,声音那么好听,我永远也忘不了,就是死了也不会忘记的。”
谷见一听这话,恶意陡生,心道:
“天远万一知道了真相,事情就不大妙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得除了这个孽种”
谷弟见他满脸凶恶,杀气腾腾,已知狡计得逞,可他还要火上浇油,落井下石,强撑一口气,笑道:
“谷兄,你自以为胜利了,其实最后胜利的不是你,而是我,因为我是天远的亲爹,天远才是永远的胜利者”
花园里的木芙蓉听到谷弟在断断续续地说话,暗道不妙,急忙尖声叫了一下。
谷兄忙道:
“芙蓉,你怎么了”
谷弟哈哈大笑道:
“你快去啊,你快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