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原本悄无声息地藏在了它家恩人的椅子下面,因为报恩,林枫必须要时刻跟在恩人身边保护他,可是恩人早上出门的时候把它放在了家里,它就只好自己跑出来了。
当然坐骑哈士奇是必不可少地。
来到了bos,在许许多多的监控器前都留下了自己的足迹,本以为能顺利地在会议室椅子下面躲到会议结束,可谁知道他听见了桌上正讨论的名字,是那么的熟悉啊。
丰联咱自家企业喵
结果一激动就不小心踩翻了不知是谁掉在地上的名片盒。
“喵呜”林枫瞪圆了湿漉漉地猫眼,抬起前爪兴奋的和恩人打招呼。
“咦我怎么好像听见了猫叫”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楚飞涯下意识地背脊僵硬,桌下被猫咪轻舔的手指,慢慢地握成了拳头。
于是,会议请继续。
而会议室外,有一抹身影不停走动着。
“飞涯”
小剧场
护士:背过去躺平,要打针了。
林枫含泪:我只要涯叔的针扎进来,不要你扎
护士直接把针头塞给楚飞涯:哥们,那你来吧。
楚飞涯淡定地推了回去:我自己有更好的,不用这个。
林枫红着脸点头:虽然涯叔的大大大大针有点粗,刚开始有点疼,但后来很舒服喵
护士:卧槽
15、红烧大排
楚氏与老约翰的合作拍板定下,不过其中又多了一套紧紧相连的环丰联集团。
如今演变成了三方合作还是四方合作
bii本就是当年bos与约翰森集团共同开发出的品牌,算是一条绳子上栓的蚂蚱,只是如今bos和楚氏的掌权人又都是同一个人楚飞涯。
这就有点微妙了。
既然站在两个主位,本身又兼有大部分bii的股份,甚至早已远远胜过了约翰森集团,那为何不干脆自己定下合作,为两方同时争取最大利益呢
老约翰一脸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十分随意地朝不远处的楚飞涯和展初杨举了举杯,笑容饱含深意,“cheers”
早已猜不到这个由他看着长大的少年心思如何,那便索性不猜了。
商人,最重视的永远是利益。
只要彼此有利可图,就可以联手合作
展初杨保持笑脸喝掉了大半杯红酒,接着很快偏过头去,只留给还在注视他的人们一个清俊的侧颜,“他知道那个吗”
你不是不能同时为两方争取最大利益,而是你不能。
“不知道。”楚飞涯垂着头,酒店包厢里明亮的灯光交错,在他英俊的脸上投下了深浅不一的影,深黑的眸中沉淀让人看不透的东西。
“不过老约翰迟早会知道的吧,呵呵,他会笑死的。”又有谁能想象楚家掌权人的位置不是香饽饽而是一块超级烫手的大山芋
空掌权利,却根本无法拆解集团内部不知何时形成的一派又一个派。
无人可用不说,还有些人像防恶狼似的一点点小成绩就开始紧绷神经整天算计,唯恐自己的地位动摇。
若是知道了合作伙伴竟然就是楚家二少自己创办的企业还能有好保不准真下黑手,明面上与世无争,却暗地里耍阴险。
反正他们没少干这样的事,不是么。
楚飞涯与展初杨碰杯,一口喝干了所有液体后将杯子塞到了他的手里,目光微闪,“帮我挡一会儿。”
将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猫咪裹在自己的西装外套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出会议室,最后暂时放了车中,还临时叫助理跑去买了两盒猫罐头,开了盖为它放在车后座上,锁好车门,独留天窗给它透气。
应该没什么事的,最多是被那只弄脏车坐套。
可心底却始终放不下。
不小心洒上了些红酒的手指湿润,就好像被某只柔软的小舌头不断纠缠而沾上了猫咪的唾液。
搞得楚飞涯对酒会根本心不在焉,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喜欢黏人的小东西,那含着水的金色眼睛仿佛会说话。
车里闷,空间还有限,猫罐头如果不合它口味那只肯定不会老实。
楚飞涯半眯着眼睛,抬手松了松衣领,“初杨,有点事先离开一下。”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大步朝门口走去。
“啊等等,你要干什么去”展初杨来不及阻拦,当他抬起头瞄了瞄周围“虎视眈眈”准备凑上来敬酒的大概人数,心中立刻叫苦不迭。
卧槽,过了今晚我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我酒量可不行你,你不会是为了躲那个佩斯吧他剪完头恢复正常装束以后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目了喂”
可惜人已经走了。
展初杨的目光飘向了站在另一个桌前,咬着嘴唇眼神痴痴望门口的某人,不过那人在看到他时,目光忽然变得幽怨又狠毒。
那眼神仿佛在无声控诉:都是你这个小白脸缠着飞涯不放
“麻痹楚飞涯他脸比我白好不”这人到底近视多少度展初杨嘴角抽了抽,粉无辜地朝佩斯眨了眨眼睛。
不过这人到底是迷恋飞涯还是迷恋飞涯手头掌握的化妆品调配秘方
很难说哦。
嗷嗷嗷,我怎么还有闲心想别的
展初杨把酒杯朝桌上一放,干脆无耻地换成饮料应付众人,免得一个没留神就被灌了什么烈性酒。
晚上要留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