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中午我吃过了,要不还是回去再吃吧。
宋沫沫瞅了瞅四处的店铺,一眼就看到一家面馆。
大哥,那里有家面馆咱们去吃碗面。
那得多贵?费那钱做啥?
宋沫沫拍了拍斜挎包里的银钱:钱还够用,别担心。
到了面馆:老板,两碗牛肉面在这吃,再打包两碗我带走。
好嘞,一个银元一晚,承惠4元客人稍后。
宋沫沫摸出四个银元放在课桌上。
又想到还在医院的杜文瑾:大哥,我去医院一趟,你在这里休息等我回来。
幺妹,你这是?去看杜文瑾?
是,大哥,都已经到了城里,顺便去看看。
宋宴礼快速的将一碗面塞进嘴里:我和你一起,医院人多眼杂,让人误会了坏了你名声不好。
大哥,我是个寡妇还有什么名声?
那也不行,你要是被那小子骗了怎么办?我得看着你。
宋沫沫拿起筷子挑了一筷子面,勉强吃下去一口,再也吃不了第二口。
行吧,那我们走吧。
幺妹你不吃了?
味道怪怪的,肉好像没去腥,我吃不下去。
我来我不嫌弃。
宋宴礼体格粗壮,端起碗,三下两下将一碗面解决下肚。
解了解裤腰带,打了一个饱嗝。
好撑!
宋沫沫手里提着食盒,付了1块钱的租金打包饭食,下次带过来再退。
出了面馆,
宋宴礼赶着驴车,熟门熟路的去了医院,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停好。
大哥你在这里看着驴和东西,我进去看一眼就出来。
那你快点,咱们还得赶回去。
宋沫沫提着食盒转头就走,快速的去了住院部,
问了好几个护士才找到杜文瑾所在的病房。
病房里,杜二伯面色苍白,腿部的麻药过后,疼痛弥漫全身。
再加上受了凉,杜二伯全身发抖,高烧昏迷不醒。
偏偏杜文瑾昨日生病交了那一块五,只剩下半个银币。
眼下又要交住院费,一时之间只觉得穷途末路。
宋沫沫一路向护士打听到位置,提着食盒进来,入眼的便是杜文瑾眼圈泛红满脸憔悴的模样。
宋沫沫伸手在人脸上捏了一把:杜文瑾,怎么把自己糟蹋成这般模样?生病了?
宋姐……姐?
是我,你怎么了?杜二伯身体好了一些吗?
杜文瑾声音沙哑,双手搂住宋沫沫的腰,将脑袋放在人的腰上蹭了蹭:爹得了风寒昏迷不醒,我,只有半个银元,实在是没用。
少年将将20岁,眼中满是委屈,看到宋沫沫到来就像靠山来了一样,满眼的依赖。
偏偏在这时,两天没吃饭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作响。
宋沫沫伸手捏住人的下颚,逼迫人抬起头来:昨日宋族长不是派人给你送东西了,没给你送钱过来?
大堂哥给了两块银元,都怪我没用,只是淋了一下雨就发烧,治病花了一大半,别的什么都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