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智见自己的抵抗被轻易粉碎,不由得骇然失色,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情。
他全力往后飞退,希望能够与赵瑞拉开距离,拖延一些时间,让马路对面的施刚,能够及时赶到,进行救援。
不过,他的这些盘算,通通落空。
赵瑞控制着嗜血魔刀,劈开了浓墨般的夜色,如同坠地之血月,重重斩在他的身上。
施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巨大的力道轰得飞了起来,一道深深刀痕,从左肩斜斜拖下,一直拖到右胯。
伤口处,皮开肉绽,不断有鲜血汹涌而出。事实上,如果不是紫电飞剑,替他阻挡了那么一下,他现在已经被劈成了两半。
“这是给你们的毁弃约定的回报”
赵瑞一击得手,也不久留,冷冷一笑,返回小楼内,一边一个,夹住云芳和云怜,闪身离开。
“老二老二你怎么了”
施刚见施智被赵瑞一刀劈飞,脸色不由得大变,连忙从马路另一边飞身上前,一把抱住施智,大声问道。
在高空搜寻赵瑞的施慎,也连忙降落下来,急急探问道:“老二,你现在感觉怎样”
施智强咽下涌到喉咙的一口鲜血,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很好你们别管我,赶紧去追赵瑞那混蛋绝对绝对不能够让他跑了”
话还没说完,强制压下的那口鲜血,再也压制不住,顿时从口中喷了出来,喷了施刚一身。
施慎和施刚互相对视了一眼,知道赵瑞那一刀把施智伤得不清。
以他们在修真界的高贵身份,三人联手对付一个后辈,最后居然弄得这么狼狈,这简直是大跌眼镜
如果传扬出去,绝对是颜面尽失,在修真界,只怕再也没法抬起头来。
“那个阴险狡诈的臭小子”施刚忍不住大骂了一句。
施慎也是铁青着脸,不发一语。两人心中又气又怒,却又毫无办法。
因为,这个时候,赵瑞早已经带着云芳母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第两百七十九章决战五
赵瑞成功摆脱了施家三位老祖宗,不由得轻轻松了口气,接下来,就开始考虑,自己应该去什么地方暂时避一避。
东湖现在是不能够呆了,施家三个老头,吃了那么大的亏,肯定是愤怒至极,就算是把东湖翻个底朝天,也会把他给找出来。
他必须就近找个地方,暂时避一避,然后再思索对策。
“去哪里暂避比较好”
赵瑞心里仔细考虑了一下,忽然想起,已经覆灭的灵源真仙教总部,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那里离东湖不远不近,而且又是位于地底,十分隐蔽,施家那三个老头儿,人生地不熟的,应该不可能寻到那个地方。
只是,赵瑞不知道,警方在摧毁了灵源真仙教以后,有没有将总部入口炸毁,那样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赵瑞思量了一下,决定还是去那里先看看再说,于是提升速度,向安县飞了过去。
很快,赵瑞就飞到了安县青叶观的上空。
他降下高度,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青叶观附近,黑灯瞎火,极为安静,不见一个人影。
青叶观主殿的大门上,交叉贴着两张长长的封条。
赵瑞估计,安县警方将灵源真仙教摧毁以后,就把这里封禁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他心里倒是有些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如果在此藏身,被人发现的几率十分微小,安全系数大大提高。
他将云芳和云怜放到地面,然后随手一拂,一阵冷风吹过,那两张封条就被揭了下来,大门吱呀一声。自动向两边打开。
“这道观下面有个面积广阔的巨大洞窟,用来藏身,非常不错原本是灵源真仙教的总部,你们应该从电视里听过这个名字。我们暂时在里面避一避。然后再作打算。你们觉得怎样”赵瑞一边往主殿里走,一边询问道。
“你拿主意吧,我们都听你的。”云芳轻轻的答了一句,伸出纤手,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秀发,然后牵着云怜,跟在赵瑞身后,也往大殿里走去。
等三人进了主殿。赵瑞又把手臂一挥,主殿两扇大门仿佛被五形之力控制了一样,缓缓关闭,而外边两张封条,也从地面飞了起来,贴在门上。
一切都恢复了原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赵瑞找到了主殿中,通往地下的入口。值得庆幸的是,入口并没有被封死,这省了他不少的麻烦。
他领着云芳母女两人,进入地下,走过黑暗幽深地甬道。来到了灵源真仙教曾经的禁地巨大而又空旷的石窟
这里的变化,与以前相比,并不是很大,高高地岩石祭坛,依然耸立在石窟正中间。只是四周堆积地累累白骨。已经被清除干净,祭台上凝固的血渍。也被清洗得七七八八。
只是偶尔能够从岩石的缝隙中间,看到几丝残余的黑色血丝,似乎向世人表明,这里曾经发生过极为血腥残酷的祭祀活动。
云芳和云怜是第一次来到这个洞窟之中,完全没有料到,那小小的道观底下,竟然别有洞天,而且面积还如此广阔,心中不禁觉得十分奇特,好奇的用目光不停打量。
赵瑞带着母女两人,登上了祭台,进入了石殿,然后往地上一座,说道:“这座石殿,本来是邪教教主的住所。不过,他已经完蛋了,正好由我们接手。”
云芳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笑了笑问道:“那邪教教主,也是你干掉地么”
赵瑞点了点头,也不否认:“不错。当时还经历了一场激战。不过,那家伙只是个半妖,实力一般,除掉它,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倒是你们施家三位老祖宗,真是厉害角色。三人联手,我只有跑路的份。”
云芳将目光投向赵瑞,仔细打量了一会,露出丝丝感激之意,过了一会,她柔柔的叹了口气说:“赵老师,这段时间,你暗中保护我和怜怜,替我们化解了不少危机,真是辛苦你了。”
“没什么,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应该的。”赵瑞淡淡的笑了笑。
“受人之托赵老师,你是受谁的托付”云芳有些奇怪,于是接着问道。
“你说呢”赵瑞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
云芳想了想,试探着问道:“难道说是我父亲”
“是的,就是云雄老爷子。虽然说,以前你和云雄老爷子之间有些误会。但是,父女连心,他对你的处境,一直以来还是十分关注地。”
云芳沉默了下来,似乎沉湎于对往事的回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