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郑文礼屁股流血不止,陆垚让张宗山找派出所左守权借来挎斗摩托。
让郑文礼趴在挎斗里。
然后陆垚找杨守业开了几份介绍信。
出来骑着挎斗摩托,带他去城里。
刚好陆垚也去城里有事儿要办。
这一路上,盖着个破被的郑文礼就没住声。
一会儿喊疼,一会儿骂陆垚。
文化人骂人不带脏字,不过损的很。
陆垚骑着摩托走,也不理他。
不但不生气,反而感觉可笑。
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好脾气过。
被人骂了这么久,一句都没还嘴。
郑文礼越骂越生气,听陆垚还吹口哨,不由骂了:
“你妈个……”
“啪”
被陆垚照着屁股拍了一巴掌:
“警告你,骂我可以,你要是带着骂家人我就把你扔下去自己爬回去!”
郑文礼不敢骂家人,但是开始说脏话了。
骂陆垚不是人,缺德带冒烟,太损,色狼,混蛋王八蛋。
最后骂的自己都感觉有辱斯文了。
嘶哑的嗓子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陆垚这才劝他:“小郑,失恋也是一种人生经历,以后你会习惯的。等你遇上下一位女友的时候,你会感觉到今天的愚蠢的!”
到了县医院。
陆垚扶他下车。
郑文礼疼的咧嘴:
“陆垚,你也像抱丁玫上车那样把我抱进去吧,我都不敢走路,一动就疼!”
陆垚可是懒得给他个大男人来公主抱。
附身把他背起来送了进去。
医生看了一下,就是旧伤迸发,上药缝针处理一下,休息两天就可以了。
这个活儿是护士的。
陆垚帮他办理住院,把他送去病房。
让他趴在床上等着。
陆垚去了一趟厕所。
不一会儿,一个小护士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谁是郑文礼?”
“我。”
郑文礼赶紧答应。
一回头,吓一跳。
来人是井幼香。
井幼香也认出来郑文礼了。
“是你?”
井幼香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得意:
“是你屁股受伤了是不是?”
“是。”
“脱裤子,我看看!”
郑文礼吓得俩手抓住裤腰:
“不行,不让你看,我要别的护士!”
井幼香皱眉训斥道:
“医院你家开的呀,你说换人就换人?赶紧的,我还有别的患者呢!”
过来就扯郑文礼的裤子往下扒。
郑文礼上次被她塞了一脖子雪,又烫了手,知道这个丫头不是一般泼辣。
自己得罪过她,别借着给自己缝针的理由,把屁股别的地方都一同缝起来。
井幼香在夹皮沟憋了一肚子气回来,一看见郑文礼,刚好有发泄的地方了。
哪能轻易放过他。
俩手抓住裤腰,前腿绷,后腿弓,打着拖往下扒郑文礼裤子。
她越是这样郑文礼越是害怕。
俩手护住裤腰拼命往回拉。
一个床上一个床下俩人开始较劲儿。
陆垚这时候回来了:
“你们干嘛?你这个小护士咋这么……”
“陆垚快救我,这个护士太吓人了。”
井幼香听见陆垚的名字,一回头看过来。
陆垚一看是井幼香,回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