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垚咯吱井幼香,她手一抖,把袁淑梅的脸都给挠破了。
袁淑梅被井幼香气的快疯了,一发狠,都想给她手指头咬下来。
陆垚一看井幼香疼的直跺脚,也于心不忍。
赶紧俩手伸到袁淑梅的咯吱窝下边了:
“快松开,不然咯吱你啦?”
井幼香大喊:“对对对,咯吱她,掐她,掐她咂!”
袁淑梅可没有井幼香那么无赖,赶紧松开了嘴。
俩女孩子算是暂时战术性分开,都警惕着对方进攻。
袁淑梅揉脸,井幼香看手。
手指头都咬破流血了。
井幼香含着眼泪,看向陆垚:
“你说,你喜欢这个咬人的狗还是喜欢我?你说喜欢我,我就没事儿了,你说喜欢他,我和她今天必须死一个!”
陆垚都无语了。
这丫头咋比自己还无赖呢?
从没见过如此胡搅蛮缠的女孩子。
即便是后期在二十一世纪,陆垚都没遇上过。
袁淑梅无话可说。
因为说啥井幼香都不信。
看向陆垚:“陆连长,这是你朋友么?你和她说吧,我说不明白。”
见袁淑梅一个劲的发抖,都哆嗦了,陆垚有点歉意。
把自己披着的大衣脱下来给袁淑梅披上:“你回去,我和她说。”
袁淑梅含着眼泪往回走。
这边井幼香都已经泪如雨下了:
“陆垚,你给她披衣服,不给我,就是证明你更喜欢她呗?”
陆垚气乐了:“她就穿件毛衣,你穿着大衣呢,给你往哪披,来,我和你说。”
过来拉着井幼香往一旁走几步。
生怕她去追袁淑梅:
“小疯子,我和袁淑梅都不认识,今天第一天见面,你找人家麻烦干嘛……”
“你撒谎!骗子!你不认识你能说出她的名字,那天在医院门口,你亲口和我说的,你对象叫袁淑梅,白酒厂的!”
“……”
这回陆垚想起来了。
怪不得一听到袁淑梅三个字,陆垚感觉耳熟呢。
不过那天自己骗井幼香,却是随口说的。
淑梅这个名字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真的就是脱口而出编的。
姓袁是因为当时看见自行车轱辘,即兴说的。
在白酒厂……妈蛋,咋会这么巧,白酒厂真的有个袁淑梅!
一脸无奈看着井幼香:
“大姐,不管我是不是骗你,我也没有答应和你处对象,你就别缠着我了!我们不合适!”
井幼香不说话了,左手攥着右手指。
血从手指缝流出来,看样子这一口咬的不轻。
她绷着笑脸,凝视陆垚,大眼睛里泪珠一对一双的往下掉。
不知道是伤心还是疼:
“陆垚,你再说一次,你说你不喜欢我,我井幼香要是再找你一次,我就是王八蛋!”
这小表情可怜兮兮到了极致,陆垚心里不忍。
不过不忍也不能再和她产生纠葛了。
这女孩子精神有点问题。
于是狠下心:“好吧,我不喜欢你,也没有喜欢袁淑梅,和她一点关系没有!”
“你还护着她?陆垚,你有种!我再见你我就是王八蛋。”
说完,一扭身,哭着跑了。
陆垚回身到了杨家大门口,一进门,袁淑梅在院子里门口站着呢。
她没有走,站在门口听着呢。
见陆垚进来,埋怨责问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儿呀,这姑娘怎么这么极端。而且,你们为什么会提到我?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