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提前教育他一番,此时又提醒:
“杨主任,你也知道,上边郝县长那里我也不是不认识,所以你是真卖力气帮我申请,还是从中使坏,我来一定能知道!”
杨守业眼珠子一瞪:
“你看你,小陆呀,你这信不过我可就不好啦!我现在开始,当你亲兄弟一样,绝对不会对你有半点不利的!”
杨守业瞪眼说瞎话的本事那是与生俱来的。
就靠着这点才能走到今天的。
陆垚哈哈笑道:“行,我信你。”
随即脸色一冷:“杨主任你杀过人没有?”
“没有!”
杨守业心说你小子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干嘛呀?你还真要杀我是怎么的?
陆垚笑呵呵和他聊起来自己在山上杀小鬼子的事儿。
一枪下去,就看着脑浆爆出来,那一瞬间,很是兴奋!
吓得杨守业直出冷汗。
其实陆垚也不是个嗜血的人,这么说,不过就是在警告杨守业,让他老实点。
陆垚说的每一件事儿都是真的,不存在恐吓他,不过已经让杨守业汗流浃背了。
俩人正聊,大门“咣当咣当”被敲响了。
杨守业不由骂道:“是他妈哪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狗杂种这么敲门,吓死我了!”
把对陆垚的怒火都发在这个敲门者的身上了。
俩人从玻璃窗往外看去。
只见袁淑雅从厢房出来,小跑着去开大门。
用围裙垫着湿啦啦的手去开铁门栓。
此时是寒冬腊月,东北最冷的季节。
手上有水不能碰外边的铁,不然手会被黏住,硬扯就会掉层皮。
袁淑雅吃过好几次亏,长记性了。
大门打开,外边闯进一个人来,一把抱住袁淑雅,又掐又捏:
“你妈个蛋,这么半天才来开门,想要冻死老子呀!”
不是别人,居然是袁淑雅的丈夫,杨守业的儿子杨明。
这小子在县医院住着,总想弄个小护士什么的玩玩。
但七十年代的女孩子可不是后来二十一世纪。
不是你有钱就能玩得上的。
弄不好人家就报警说你耍流氓。
耍流氓被枪毙的也不是没有。
井幼香爱说爱笑的,杨明上次也闹崩了。
现在换药打针都让个四十多岁老护士来。
所以他这么多天,一个也没找到。
实在憋得慌,办理出院,回家来了。
准备在袁淑雅身上发泄一下。
他为了时髦穿的少。
大冬天不穿棉袄棉裤的,这时候没有出租车,坐公共汽车回了水岭镇,一路小跑回家,冻得直哆嗦。
见袁淑雅也就穿着一件毛衣,下身毛裤,勒的体型毕露,顿时来电。
掐了几把之后,拉着就进屋:
“快走,进屋去给老子卸火,我现在火气很旺!”
袁淑雅被他扯得跟头把式的回了房间。
杨守业和陆垚在屋里看的清楚。
陆垚笑道:“果然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狗杂种!”
杨守业脸上一红:
“别理他,咱们聊咱们的。”
但是厢房那边的门都没关,就听传出来袁淑雅的叫声:
“哎呀,别扒我裤子,我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