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追了老半天,陆垚的足迹在一片向阳坡上消失了。
丁玫爬上山坡也不见陆垚的影子。
看着漫无边际的大雪地,足迹一会儿就被风吹雪给掩盖了。
要找一个人可是大海捞针了。
“土娃子,你个王八蛋,我去你家找你妈去说理!”
丁玫拧拧哒哒的走了。
柴禾没拿回去,还丢了绳子,气的走路都比平时扭得厉害。
其实陆垚没有走多远。
背阴坡的一棵老槐树上坐着看着她呢。
盯着她那扭来扭去的屁股。
穿着那么厚的棉裤,居然还能走出万种风情来,
陆垚好想对着她屁股赏她一粒弹丸,试试她棉裤够厚不。
瞄了半天,终究没有发射。
别打坏了自己媳妇的生命通道!
陆垚虽然花心,不过是真真的喜欢小郑爽。
他知道郑爽的爹叫郑文礼,住在镇子里。
不过自己没见过。
丁玫是自己杀了渡工跑路以后才结婚的。
而自己认识郑爽的时候,郑文礼已经去见马克思了。
所以从来没见过这个老丈人。
陆垚见丁玫走远,从树上跳了下来。
有了这根捆柴禾的长绳子就好。
做机关更容易了。
找了一棵粗大的白桦树。
折了一根枯枝。
在雪地上开挖。
山坡阳面的雪化了冻,冻了化的,在浮雪下边有一层硬壳。
即便是人走上去也不一定会塌陷。
陆垚脚跺开硬层,用树枝抠开一块三尺见方。
里边的雪抠出去,上边用树枝遮着,下好绳子套,再盖上浮雪。
把绳子拉到树枝上,绳子压弯树枝后再拴在树干上。
这样只要套住野兽,它往下一坠,楔子掉落,树枝弹起,绳子绷紧,就能把野兽吊在半空。
丁玫这根尼龙绳质量好,吊个几十斤的野狼都不会断。
陆垚再次把奄奄一息的乌鸦拴在树下。
然后把死山狸子埋在绳子套中间。
来回看看,感觉没有什么漏洞。
在北越打丛林战的时候,经常设伏。
只不过一个是雨林,一个是雪地。
那时候猎杀人,这时候猎野兽。
机关一定是灵验的。
设计完了,陆垚拎着弹弓又去林子里打鸟去了。
要是运气好,打到野鸡就更牛逼了!
结果转悠了二十多分钟,鸡毛都没见一根。
这里还是距离村子太近了。
越是人迹罕至的地方,猎物才多。
好歹又打了两只麻雀。
就赶紧回来看陷阱绳子套了。
虽然捕到猎物的机会不大,也得勤看着点。
别套住东西再跑了。
但是就在此时,忽然响起了女人的叫喊声:
“滚开,放开我!不要碰我!”
陆垚不由一愣。
不是丁玫的声音,好像是公社卫生员黄月娟!
陆垚赶紧往出跑。
出了林子一看,绳套子已经触发了。
没套到野兽,套住了一个大姑娘,被吊起来了。
她的一只脚被吊在半空,只剩下后脑勺在雪地上支撑了。
黄大衣棉袄都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肚来。
这倒是不算什么,在她身边,居然还有个男人。
这男人不但不帮她解开绳子套,反而来解她的裤腰带,要扒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