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一个寸劲儿,武谷良的脖子就断了。
这时,维恩发出嗷的一声惨叫,抱着武谷良蹦起多高。
却是杜立秋,独臂抱着维恩一条大腿的时候,身子一探,一口咬住了维恩的懒子。
人的身体上最有力的肌肉是咬合肌,最锋利的器官是牙齿。
这么一咬,别说是人,就算是老虎都受不了。
“法克,法克!”
维恩甩飞了武谷良,重重地一肘下去,把杜立秋砸趴在地,腿再一弯,一膝盖跪在唐河的后背上,瞬间完成反杀。
“法克,我要把他们全部活捉,我要把你们的心肝掏出来油煎!”
维恩疯了一样的大吼着,捡起炉钩子,一脚踩住了唐河的后背,炉钩子伸到了他的下巴处,就要把他像牲口一样吊起来。
一直窝在炕上的小小唐儿,刚开始还没害怕。
爸爸们向来比较暴力,经常打成一团,他都习惯了。
可是现在,妈妈居然也倒下了,这他可就害怕了,哇地一下就哭了出来往林秀儿的怀里扑。
孩子的哭声,让维恩更加暴虐,抡起炉钩子就向小小唐儿的顶门砸去。
这时,一只硕大的虎头探了过来,挡在小小唐儿的前面。
炉钩子梆地一下砸在虎头上。
比小指头细一点的钢筋做成的炉钩子都砸弯了。
丧彪疼得发出猫一般的嗷呜声,顾不得脑袋上的疼,先把小小唐儿勾到了怀里,然后才抬头怒视维恩。
玩归玩闹归闹,你们打生打死的我不管,别拿我家孩儿开玩笑啊。
维恩跟这只独耳独眼一脸大疤的胖老虎对视着,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