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秋还要库库地往外冒细节,唐河直接把囫囵个的馒头塞他嘴里,差点没把他噎死。
唐河扭头再看武谷良。
武谷良一抖:“你瞅啥?”
“我瞅你脸青嘴唇子白,虚得厉害啊。”
“啊?”
武谷良吓了一跳,赶紧起来在衣柜上的镜子前照了照,然后这才松了口气。
“胡说八道,我这阵子喝了不少虎鞭虎骨酒,早就补回来了,也就是红霞不让,要不然的话,我高低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真爷们儿。”
“你就吹牛逼吧。”
武谷良的眼珠子一瞪,据理力争,男人在这种事儿就没服过输,恨不能自己一干就是一整天,也不怕磨吐噜皮了。
唐河一点都不着急,还把儿子抱在怀里一块吃早饭,来个亲子时光。
小小唐儿偷眼瞄着唐河的脸色,见他不高兴,也不敢挣扎,脸都埋到碗里库库炫饭。
丧彪蹲在唐河的身后急得不行,哪能光吃饭不吃菜啊。
丧彪情急之下,门柱子似的大爪子探到了桌子上,把那盆土豆丝汤拽到了小小唐儿的跟前,你倒是喝口汤啊,别噎着了。
唐河难得跟儿子互动一下,丧彪蹲在他身后那个忙活啊,把唐河气得差点要揍他。
一直吃完了饭,唐河走了,丧彪这才把孩儿往怀里一搂,爪子勾着手绢给他擦嘴,然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啊哟啊哟,这个家没有我,孩子得遭多少罪啊。
唐河不紧不慢地开车往镇上走,刚进镇在三岔口那,就看着不停跺着脚,冻得嘚儿呵的孙宝明和梁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