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东京这边买了好些房子。
徐月兰说,现在在日本,钱会第一时间流向金融市场,然后就是房地产。
给点时间,东京的房价会给她一个很好的回报。
就算输掉一套也不心疼。
沈穗笑着答应,“好,那就赌这个好了,我用首都的房子跟你赌。”
反正七月份就能知道结果。
孟东梅格外期待每一天的到来以及过去。
等到六月初,高尔夫球场竣工,孟东梅跟着徐月兰去验收。
俱乐部是一栋三层高的小楼,装修的极为典雅。
甚至于孟东梅还看到了几幅本该出现在博物馆的画。
“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在卢浮宫。不过就算天王老子来问我,我也说这个是真的,卢浮宫里的是假货。”
孟东梅被逗乐,“看来我比天王老子还有面子。”
那当然。
同在东京,他们几个也算培养了革命的友谊。
面上怎么说是另一回事,但在徐月兰心里,孟东梅肯定能排在前面。
孟东梅坐在小车上溜达了一圈,到底没忍住问道:“你们这还要吸纳新的会员吗?”
“那你可就要输给沈穗了。”徐月兰知道孟东梅跟沈穗打赌的事,“这件事早就定下了,你输掉可不能怪我。”
孟东梅惊了,“还真要翻倍啊?那新会员能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翻倍不止证明了会员身份的稀缺性,也是对老会员的交代。”
本来只有二十人的小俱乐部,忽然间要再招三十人。
对于原始会员来说,除非新会员花的钱更多,不然他们提前交纳入会费的岂不是亏得很?
三亿日元,在过去大半年也能做很多事了。
所以会员费要加码。
“你确定六亿会有人买单吗?”换作孟东梅,是绝对不会花这个冤枉钱的。
“不会。”徐月兰笑着摇头,因为新会员费从来不是六亿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