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凤溪：“……”
你可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也知道公孙谦是最难啃的骨头。
换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公孙谦，也很难接受她是凤溪这个事实。
公孙谦这会儿濒临崩溃。
一个人怎么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
在九幽大陆，他将凤溪假扮的暗五视为心腹。
在天阙大陆，他又十分看好凤溪假扮的柳依依，甚至一路将她扶持到现在，距离天阙盟盟主不过半步之遥。
他，他还收了她当徒弟！
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的？
假的！全都是假的！
凤溪一边给自己加圣人之光一边对公孙谦说道：
“师父，我知道您现在恨透我了，但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
之前在九幽大陆，我假扮暗五的那段时间，我就十分仰慕您。
但碍于敌我立场，我也只能从大局出发。
后来我发现有第三方势力的时候，我着实松了口气，因为我们终于不再是死敌了！
兜兜转转，我终于成了您的徒弟，这是多大的缘分啊！
您要是不解气，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实在不行，我帮您炼制十个和我长得一样的傀儡，你把它们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公孙谦：“……”
夏堂主站起身，走过来笑着说道：
“公孙老兄，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算真把小溪打个半死也解决不了问题，说到底还是你们爷俩有缘分。
小溪，给你公孙师父磕个头，他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