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柔舔舔殷红的嘴唇，冲楚晨抿嘴一笑：“舒不舒服主要是看跟谁坐。”
嗯？！
这话一出口，画面瞬间定格。
宁柔也察觉出这句话的问题，脸红红的闷声不开腔。
等汽车转出水神山庄后，她才赶紧转移话题。
“戴崇发，怎么会突然来送合同的啊？我到现在都还跟做梦一样。”
宁柔扬着手里一式两份的合同。
“你自己搜吧，戴崇发团队开发了重金属中毒的新纪元。”
宁柔放下合同，拿出手机搜索之后，还是疑惑：“这文章把他捧得很高啊，然后呢？这和他送合同有什么关系？难道新药是你和他……”
她说到这里，突然啊的一声惊呼：“药是你弄出来的？！昨天晚上的那款药对吧？然后你用他的名字帮他立下名声，全国都在找他！他没有办法收拾这些烂摊子，只能来找你！”
楚晨朝宁柔竖起一根大拇指：“宁总果然冰雪聪明。这老家伙如果有你一半的智商，他都不会中计了。”
“不，我哪有你的一半厉害。你才是一切的操盘手。”
“现在，只剩下一个销售方向没打通。就是全世界范围内的，权威机构认真了。”
楚晨道：“以你的能力，很快就能搞定的。”
“少来。好了，我就在红绿灯路口下了，你回单位吧。晚上记得回家吃饭。”
两人互相商业吹捧着，一路前行到红绿灯路口。
楚晨并没有回单位，而是直接去了市委。
任务完成，即便跟吴敏忠通过电话，他也要过来汇报工作。
先上楼到副书记办公室，推开门，高登龙和马长明都在。
“咱们正在谈你呢老弟，说曹操曹操到。本来高书记都说你可能完不成任务，但没想到才一个晚上，就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