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书记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是来帮你的忙的。我作为中间人，带着曹处长的期待，来劝劝你，放了他的父亲。你放的快一点呢，曹处长的不满就少一分。对你，对所有人，都有好处。”
哈哈哈……
听到‘曹处长’三个字，曹旭阳畅快大笑。
“我就知道我的好大儿不会袖手旁观。姓楚的，还不快放了老子。不然别说是你，整个市纪委倾巢而动，也阻止不了你的败亡！”
与其说曹旭阳对自己的好大儿有信心，还不如说是对任季常有信心。
在任季常面前，楚晨算个屁啊！
郑毓良抽了口烟，对准楚晨一口吹出，烟雾在楚晨脸上炸开，像极了他此刻膨胀的心态：“楚书记啊，我今天来，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赶紧的，下了吧。以后在纪委呢，乖乖夹着尾巴做人。别太高调，不然工作上可没人再买你的账了。”
楚晨挪了挪屁股，没有任何从椅子上起来的意思：“郑副局长，我还真没想到，第一个来的人会是，也没想到，你的态度会是这样的。这让我好好看清楚了一套人间浮世绘。你既然第一个来，那么就说明，你跟咱们这位曹老板，合作很久了吧？”
“嗯哼。”
郑毓良甚至没有在楚晨这位纪委书记面前，隐藏什么的意思。
他耸耸肩，点点头，一脸得瑟。
“那么，曹老板违规排放，并且被多次举报，也是你帮他搞定的？”
呵呵……
郑毓良自认为今天来，就是给楚晨台阶下，他站在更高的位置上，根本没道理害怕楚晨。
“那是当然。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帮朋友。曹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出面帮他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楚书记你也是我的朋友，我今天出面，也是在帮你平时，给你搭一个台阶，好让你下驴。快点吧，我估计曹处长已经在芙城摆好了酒席，等待他父亲出去和他团聚。”
“听到了吧，小兔崽子，赶紧放了老子！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呵呵呵呵……
楚晨终于笑出声。
“晓飞，老柯，看到了吧。只有不按常理出牌，咱们才能拿到想要的东西。”
郑毓良脸皮往下一耷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