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蕊眨了眨眼睛：“那么就是说，这里绝对不可能藏着排污管道。那我们也算是有了收获，起码能够排除一个地方。”
“不一定。”
楚晨盯着晒谷场的凄凄枯草摇头，此地处宽敞，河风肆意袭来，撩乱楚晨鬓边的一缕青丝：“这个是不一定的。要知道，如果管道的接头枢纽在这里，并且均匀的分部在全村之中，那他这里，反而是味道最淡的。”
谭路道：“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里的嫌疑实际上还是最低的，不是吗？”
“对。嫌疑还是最低的，先去其他地方再看看。”
下午四点半，楚晨终于走完全部村子的全部地方。
身后也跟上了村委会的书记，曾伟。
曾伟知道市纪委的领导亲自来这里，吓得一步都不敢离开。
村委会里。
楚晨站在人群最前方，身边是谭路。
“楚晨，能确认吗？”
“无法确认。看来还是得要等到晚上试试。通常来说，晚上的气味应该是一天之中最浓烈的。”
“领导！领导！”
就在大家莫衷一是，陷入僵局的时候，人群外传来一声大喊。
人群排开，廖忍呼哧带喘的挤进来：“领导！我终于找到您了！我知道排污管道大概埋在什么地方！”
唰……
廖忍的话如同磁铁，吸引住现场所有人的目光。
“在哪里你快说！”唐蕊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