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正向上疾冲,那东西拽着我的脚踝,也跟着被向上带起。
我当即一脚蹬出,踏中抓住我脚踝的那只手掌,然而那手掌却是如同铁箍一般,纹丝不动。
反倒是那血人双手连抓,顺着我的腿爬了上来。
我一脚踏中对方的脑门,后者脑袋歪了歪,忽然间张嘴一口咬下。
只觉左腿传来一阵剧痛!
也就在这时,只见头顶上方冲下来一道人影,一身黑袍,头巾裹脸,浑身黑气缭绕,正是那狐先生。
我要是继续上冲,必然会被对方居高临下当头一击,无奈之下只好施展蝶舞术,向一旁腾挪而出。
那狐先生这一击落空,身上钻出数道黑气,朝着我疾射而至。
我为了避开黑气,只能再次腾挪闪避。
如此一来,向上的冲力终于被消磨殆尽,立即带着那血人向下坠去。
那狐先生身在半空,探手抓向井壁,只不过连飞云狮子都刺不进去,他就能抓住了?
他连抓了数下,非但没缓住身形,反而在下方吸力的拖拽之下,越坠越快。
于是我们三个人,开始一股脑地往下疾坠而去。
下坠之中,我瞅准时机将镇元珠掷出,珠子顿时冲天而起,射向井外。
此时那狐先生拼命自救,也顾不上镇元珠,只是缠在我脚上的那个血人,却是发了疯似的,又是张嘴一口咬下。
我眼看是上不去了,估计大家都得一起死,哪还惯着他,当即抬腿朝着他脑门上猛蹬,双方打成一团。
忽听嗤的一声响,一道寒芒如同流星般疾射而下。
那是一柄铁剑,在剑柄上还拴了一根绳子。
我立即意识到,这是江映流在危急关头射下了绳索,当即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