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叹了口气,“阿勤,咱以后还是少跟那些人打交道了。”
老道摆手,“阿雪爹,咱也不用矫枉过正,阿勤走到今天这步,不跟那些人打交道会更危险,这是没法子的。”
赵勤先扯了个椅子坐老道边上沉思,一言不发,好一会才一拍大腿,“师父,你说我小师妹回去,也是他们计划之内的。”
“差不多吧,别怨你师妹,她回去前可能不知道,但以她的聪明劲,现在肯定是明白了。”
将上次在卢家,杨主任咄咄逼人的审问一联系,这件事其实不难想清楚,只是赵勤到底两世离政治都太远,压根没有警惕这些,
见他面上阴晴不定,老道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脑袋,“别想的过于复杂,有时候被人当枪也不是坏事。
切记一点,人活一世,逃不开利用与被利用的樊笼,人家在利用你,你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们。”
赵勤一愕,如此想也对,自己被人当枪,自己又何尝不是利用对方的影响力来确保自己的安全,说白了一点,要是自己没有和对方的这一层关系,
自己这次敢深入菲后方救人吗?
别说什么相救同胞的大义,像杨让任这样主观认定赵勤就是有错的人不在少数。
见他面上释然,老道知他想明白了,会心一笑又和陈父闲聊起来,“我新配了一款药酒,留着咱自己喝的,让家声泡了几坛子,得过三个月左右。”
“那我到时可得好好尝尝。”
赵勤不打扰二人,进了厅中,陈东对他招招手,又将面前两张纸递给他,对着电话道,“阿勤在旁边,你要不要和他说两句?”
“行,那就两点钟我等着接货。”
挂了电话,笑道,“两边的收获都不错,大船明天上午9点左右到家,两艘小的夜里两点半左右。”
“还真不少。”他一指画了两个方框的位置,“东哥,这是啥意思?”
陈东尴尬一笑,“鹦鹉鱼,鹦鹉两字一时想不起来,我就画了两颗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