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是被饿醒的。
她这一觉睡得地老天荒。
秦晚去内屋洗漱。
将衣服脱下对镜照,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秦晚狠狠深吸一口气。
镜中,她遍体都是深一处,浅一处的痕迹,触目惊心。
连着大腿根,左腰,右下腹,甚至平坦的肚子都被吸得通红,胸前更不用说,惨不忍睹。
望着这些暧昧,疯狂而留下来的证据,秦晚脸发烧,发烫。
她轻轻上手触摸,仿佛昨日男人温度尚在,这一下就像打开了匣子,耳边不由自主地回响起晏曜的低吼,持续,和他那可怕,以及惊人的爆发力。
下一秒,秦晚脑袋晃得厉害,企图把那些不干净,不可描述的画面通通撤销。
秦晚收拾好没第一时间出来,而是在里面做了长达十几分钟的心理建设。
孤寡了大半辈子,恐男,恐婚,再加上恐孕,连男生手都没摸过,昨天一晚过去,几乎全部解锁成功!也算“开过荤”的女人!
秦晚思绪扯远。
直到。
“妻主,你在里面吗。”
晏曜进来拿东西,瞧见床上没人,他便知秦晚起来了。
秦晚听见晏曜声音,女人大脑又一片混沌不堪,全是他强劲有力身躯,辛劳耕地画面,小脸不禁一涩,酡红,轻轻一嗯。
“我在洗漱,马上就好了。”
谁能想到,私底下高冷,任劳任怨的晏曜,在床事这方面上,出奇的运筹帷幄…
院内,秦态正在教小狼崽射靶子,虎崽和狐崽也在一旁学习。
赤锦影看见秦晚出来,走上前,小嘴一张,眼中疼惜,又是对晏曜的诉控,指责。
“妻主,昨晚肯定累坏了吧!都怪晏曜这个该死的混账东西!明知道自己体力旺盛,妻主小鸟依人,为了一己之私,一点都不知道体谅妻主!硬是折腾妻主一晚!”
“!”
腾…
秦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意,顺着头皮缝又爬上来!
“你,你…都知道了?!”
那拓拔荒…
秦晚心虚看向拓拔荒。
拓拔荒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晚晚,“辛苦”了。”
“我…”
晏曜坐在板凳上,对上秦晚不解困惑眼神,男人一副行得正,坐得端,直言不讳。
“妻主,是他们问我,我就说了。”
“晏曜,你…”
他们问,就说?
秦晚想找块豆腐撞死。
这种事自己知道不就好了…
她还想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呢…结果。
“我给妻主炖了鸡蛋,妻主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儿就可以做晚饭了。”
“你还会炖鸡蛋?”秦晚意外。
毕竟,这是细活。
赤锦影双手端来,拿起勺子搅拌吹凉。
“我母亲教我的。”
“妻主,你坐下,我喂你吃。”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他不是抵抗“亲密接触”。
赤锦影坚持,执意,“还是我来吧,毕竟,妻主昨晚辛苦了。换做是我,我才不会折腾这么久,到底晏曜不懂心疼妻主。”
“你羡慕我。”晏曜怼回去。
赤锦影像被踩到了尾巴,“晏曜!别太过分!”
“妻主说了,我不主动,她也会生气。所以,我主动了。”
“妻主若是喜欢,以后,晏曜天天主动。”
拓拔荒听见这话,男人一下站直身体,不明所以看着秦晚。
“哦?”
秦晚:“…”
“晏曜,你别说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