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在干嘛呢?!”
“…”
他找不到秦晚。
到外头一看,天塌了!
男人愤愤不平,一腔怒火无处宣泄,全都汇聚到脸部。
倒不红,而是“绿”!
夜半三更,绿的发光。
秦晚被突如其来的嘶吼,中场打断,连忙从拓拔荒腿上下来。
她脸颊红晕,荡漾着羞赧,像一只煮熟的大闸蟹。
秦晚没想到秦态会出来,然后刚好撞见她和拓拔荒在院中恩爱,怪不好意思,尴尬。
“你,你冲我大呼小叫什么。”秦晚抿唇,口吻略带一丝不爽。
来得真不是时候。
没看见她和拓拔荒…
秦态两三步蹦到秦晚跟前,大喇叭传二里地,“我倒想问你,我在里面把碗都刷烂了,你俩倒好,搁这快把嘴亲烂了!是不是我再晚来一步,你俩以天为被,地为床?!”
“别…胡说!”秦晚生气,
“胡说?!我亲眼看见的!死鸭子嘴硬还不承认!”
“秦态,“请”你冷静一下。”
“拓拔荒,你闭嘴!”
“…”
“妻主,发生什么事了?”晏曜听见动静,讯来。
“他俩在这——”
秦晚及时捂住秦态的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秦晚不要面子的吗!
“…”
三人脸色各不同,晏曜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往那方面上想,别样的目光在秦晚,拓拔荒身上来回扫。
“夜深露重,妻主,注意着凉。”他说了这句话后,转头进屋。
反应没像秦态那般炸裂。
“好…”
晏曜离开后,秦态浑身上下狼毛竖起,根根分明,他仿佛孩童置气般,一把甩开秦晚的手,合着他是又生气又委屈的样子。
“死女人!你太…太过分了!居然、你好意思吗!对得起我吗?!”
“我…”
被秦态这么一说一闹,秦晚有股深深的罪孽感。
“晚晚,你先回去。”
秦晚逃之夭夭。
秦态转过身,抡起拳头就要去揍拓拔荒,拓拔荒不慌不乱,脸色尤为寡淡,“容我提醒一下少领主,你是晚晚的兽夫,我也是。”
“!”
“你抱着晚晚睡觉的时候,我和晏曜不也没说别的,怎么到我这里,单纯“接个吻”,少领主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未免太斤斤计较。”
“光睡觉也没亲嘴啊!”
秦态心直口快,拓拔荒眸光一闪,男人嘴角笑意肆意浓烈。
原来那晚,晚晚和秦态…
拓拔荒心里好受多了。
“各凭本事,公平竞争。”
拓拔荒一句“各凭本事,公平竞争”,给秦态气得一天没理秦晚。
然后回“娘家”去了。
他知道,他争不过拓拔荒。
这天下午,难得见晴,出来一点日头,秦晚把一家人换洗的衣服,床被拿出来晒晒。
“妻主还有别的东西需要洗吗,趁着天气好。”
秦态不在,家务活全被晏曜,拓拔荒两人共同承担。
“洗这么多,你和拓拔荒也累了,歇歇吧。”
“好。”
晏曜坐在院中,闲不过两秒,手不知不觉又拿起他的工具开始钻研,崽崽吃饭的桌子还差四个角,马上就做好了。
拓拔荒来到秦晚身边,“过去一天一夜,晚晚是否…把他找回来?”
怪他,不该刺激他。
秦态性格鲜明,争强好胜本属于狼王本色,特点,但凡当时让他一句两句,他也不会“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