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面的拉斐尔强忍住林天冒犯乌列大人，想要教训林天的冲动。
因为他知道，一旦一出手，就一定会被西娅给按住。
门把被按下，房门应声而开。
法尔满怀希望地看向门口，希望是林天回来了，可下一秒她的瞳孔瞪大，然后立马眼泪汪汪，甚至从椅子上下来冲向门口。
“乌列大人...呕～！”
法尔满怀泪水飞扑向乌列，可在半空中就被媞丝妮拉住后领子，直接呛住喉咙，差点喘不过气来。
“法尔...你可真是受苦了..”
看着与之前那个正直一丝不苟的天使长法尔，变成如今这副可怜兮兮的少女模样，他一时还真没适应这巨大的反差。
这得经历了啥才会变成这样。
“呜呜呜！乌列大人！”法尔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不如说已经哭出来就好了，但媞丝妮一脚踩住她，让她根本动不了。
“好了媞丝妮，别欺负她了，说不定我们接下来要和圣城有短暂的合作了。”林天拦住搁那摩擦法尔的媞丝妮。
好说歹说，才让媞丝妮松脚。
“和他们合作？和弱者合作我可没什么兴趣。”媞丝妮听到要和圣城合作，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在她眼里，人类中，除了林天，其他比她弱的，根本没有价值。
“圣城已经屹立于世界之上很久了，他们的情报网非常大，我们需要的是情报，是关于未知敌人的情报。”林天看向乌列。
“以法尔做代价吧，足够的情报我才会放走她。”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正好我们圣城曾经与其有过交锋。”乌列心知林天想要知道什么，同意了林天的条件。
就这样，法尔被绑着跪在中间当做人质，而林天和乌列则是坐在两边。
“天山山顶的情况我已经去看过了，如果是你做的，那么尸体就不是那种情况。”乌列端起拉斐尔泡的茶喝了一口说道。
现在这个房间里，算上乌列和拉斐尔，足足有六个帝王级的存在，天使长某种意义上，用禁咒法师的境界也不好定量其水平。
“我大概猜到是谁干的，而且我知道他们的样貌。”林天让西娅把她刚刚画着的人画拿过来。
不知道西娅是不是有专门练过，画出来的人物栩栩如生，光是从画上看都能感受到画中人带来的特殊气质，仿佛就站在眼前。
“果然是他们....”乌列在看到画上的萨特尔和恋蝶时，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
“你认识他们？”林天倒是没想到乌列竟然是知道的，还以为要去查一查圣城过去的记载才能知道。
“圣城历史上，最凶残的罹难者萨特尔·S·基里尔，以及昆仑圣女花恋蝶，两人都是数百年前就出现过的人，前者甚至是被确定死亡的人。”乌列指着画像说道。
“你好像并不意外？”乌列发现林天的表情好像没有露出什么震惊的样子。
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说错了，可拉斐尔和法尔那副吃惊的样子，让他确定了自己没说错，而且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就应该是这种反应才对嘛。
“怎么说呢...感觉有种莫名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