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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说:“这种光线强度,足够我看清你了。”

阿碧向男子脸庞方向看去,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竟真觉得男子的双眼有如猫眼一样在黑暗中放出极微弱的光芒。阿碧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眼睛。男子温柔地拉过阿碧的手,在唇边轻轻一吻。

于是阿碧又复习了一次成为少妇的仪式。

之后又是一次。

又一次

当第七次复习完毕,阿碧觉得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再忘记这个仪式的任何细节,这才全身软瘫着告饶。

两人在山洞中紧紧相偎依,一直没有再说话。

外面的风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静了下去。

“你是从哪里来的我看到你好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是神仙吗我们大唐可没有见过你这么好看的男子”恢复了元气的阿碧开始发挥女性八卦的天赋。

男子想了一下说:“这个说来话长要按照你们的理解,我的确是从天上来的,勉强可以算是个神仙吧”

“那神仙哥哥,你为什么会被贬下凡呢你有什么法力呢你是不是得罪了王母娘娘呢呀,你一定是跟七仙女相爱被王母娘娘拆散了吧我我可没有七仙女那么好看”阿碧连珠炮般不知道算不算问题的问题让男子哭笑不得。

男子抚摸着阿碧的头说:“不要叫我神仙哥哥了,我的名字用你们的话说应该叫做极研十三,我可没见过什么王母娘娘,我的故事慢慢会讲给你听,只要你愿意听。”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阿碧注意到这自称“极研十三”的男子话里“慢慢”两个字,显是会跟自己长久地在一起,心下不知多快活。

阿碧说道:“十三哥哥,我叫阿碧”

“阿碧”极研十三问,“我想一下,根据初步资料,你们的名字是由姓加名组成,也就是说你姓阿这个姓可不在我的资料库中”

阿碧摇摇头:“不是啦我我只是个渔民,没有姓,我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就是碧,碧绿的碧十三哥哥你别嫌弃我”阿碧说着,心下一酸,自己只是一个连姓都不配有的低贱渔家女子,怎么配得上这么神仙一般本来就是神仙的十三哥哥呢

极研十三愣了一下,很凝重地问:“你是说,你的名字只有一个字,就叫碧”

阿碧轻轻地点点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看来十三哥哥还是嫌弃自己了。

极研十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喃喃说道:“天意这真是天意”他拍拍阿碧赤裸的背说:“阿碧,你愿意不愿意成为这个世界的女王”

“什什么”阿碧被这个话题的跳跃性弄糊涂了。上一刻还在担心被甩,下一刻自己怎么就愿意不愿意当女王

极研十三很认真地说:“在我们那个世界,女性是作为世界统治者而存在,男性只能被当做奴隶。而且我们那里,身份的高低跟名字的长短成反比,地位越低的人名字越长,地位越高的人名字越短。你是女子,名字又只有一个字我觉得这是预示着我应当辅佐你得到这里整个世界。”

“啊”阿碧被吓呆了,“可是可是可是我们村子里名字只有一个字的女孩多得是,难道人人都能当女王”

极研十三说:“当然不是,那么多女孩,可只有你遇到了我。这难道不是天意吗”

阿碧想了想问:“如果如果我愿意当这个女王,可以跟十三哥哥你一直在一起吗”

极研十三笑道:“那当然,我可以帮助你长生,我可以帮助你开启天赋,我可以帮助你建立一个最伟大的王朝,而且,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阿碧把头深深埋在了极研十三的怀中,想了久久,突然问道:“对了,十三哥哥,你说你叫极研十三,那么你这四个字的名字又算是什么地位呢”

极研十三面部一僵,心说你妹的老子难道告诉你其实我全名是极星探索考察船生物研究所十三号研究员么他岔开了话题:“今天天气这么好,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十三哥哥你坏死了还有力气么那就再来”

岩洞外,云消风散,阳光普照,真是一个好天气。

一条锦鲤跃过龙门,化身青龙浮游九天之上。

数年后,天下大乱之时,杭州出现一个名叫阿碧的女子,擅于呼风唤雨掌控雷电,时人皆称其龙母娘娘。阿碧起义军于江浙,沿海南下,扫平闽、粤,整个东南沿海尽入其掌中。后自立一国,国中各大小官员均为女子。外人皆呼之雌鸡司晨。

天现异象之后未久,凡是曾有火球扫过的地方都出现了各种怪事。

有的地方居住的人无分男女老幼富贵贫贱齐齐患病先后死去。有的地方庄稼疯长产量大增。有无数稀奇古怪的猛兽在山林野地间现身。有人或一夜间或逐渐地发现身负异能,俨然神仙附体。种种事件不一而足。

自三国蜀汉昭烈帝刘备于荆州建立治所公安城以来,人心思汉,以此城为荆州正朔,便常被称为荆州城。自从那天后,荆州城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无它,整条长江被巨火球犁过之后,两岸都被烧成了高耸刀削的陡峭石壁,江水比以往湍急十倍,舟楫根本无法横渡,唯有荆州城外有那一座天降铁桥可以沟通南北。若是舍了此处,就只有一直再往东去,直到长江入海口一带方可绕过。

天劫后三年某一日,荆州城内。

“入娘贼的,老天要降七灾八难的给他们老李家,却关我们阳家何事这个月头才加过税,现在又来加税入你娘的莫老六,你且进来看,要是搜到一文钱,老子阳炎改了跟你姓”

“淡定淡定”

“淡定你妹老子去年还前后三进的大宅子,今年就只剩下这一间破落屋子,全都是被你们这些该千刀杀的贼胚货给抢去了,如今就剩下这几口没饭吃的妇孺,你们还不放过收税,收税,收你娘的过夜税去”

城边一间破窝棚门口,一条汉子对着七八个黑衣皂靴手持水火棍的衙役破口大骂,口水喷了站最前的一个衙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