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的眼线”雍馨玉小声道。
“公主,难道你不想招亲了”雅儿惊道。
“废话,若不是父皇逼我,我哪会没死撑着招什么亲,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现在恨死男人了。”雍馨玉说着,不由想起夺去自己贞操的那个男人,心里多为不爽,后悔那日没有杀了他。
“如果公主不招亲,三个月期限一到,那不是一样要被皇上配婚”雅儿说道。
“就是这样,所以我才头疼嘛,看来这婚不招是不成了。好歹也要应付父皇一下,免得他一生气,又派人把我抓回去,岂不是得不偿失,我好不容易才跑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回去我一定会被闷死,雅儿,你忍心看我闷死吗”雍馨玉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好似一只代宰的羔羊,楚楚可怜。
“雅儿自然不愿意看公主那个”雅儿惶恐道。
“那雅儿,这招亲嘛,你就替我担待了吧,放心,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万一三个月内有哪个好男人相中了你,我一定让父皇把你风光嫁出去,再赏赐金银珠宝,让你过一辈子的幸福日子。”雍馨玉突然露出坏坏的笑容。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雅儿性命是小,而这冒犯公主之罪,可要株连九族的,公主,还是饶了雅儿吧。”雅儿一听,登时花容失色,跪地说道。
“也对哦,差点给我了,你快起来吧。看来这个主意似乎过不了关。”雍馨玉这才意识道。
“公主,我看你还是好好的选个驸马吧,其实,男人也没有那么坏,比如说”雅儿突然羞涩道。
雍馨玉见状,似乎料想到了什么,追问道:“比如说谁啊,是不是那个正在替我们驾车车夫啊”
“公主,雅儿可没说啊”雅儿突然面色一红,慌张道。
“好啦,好啦,你喜欢索额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放心吧,等过阵子,我和父皇说说,若是索额对你也有意思的话,你们两个倒算佳偶天成的一对。”雍馨玉轻笑道。
“公主啊,你可别乱说,索额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身份地位都不是雅儿能攀得上的,雅儿,只求能一辈子守在公主身旁就好了。”雅儿说话间,语气有些黯然。
“傻瓜”雍馨玉看在眼里,轻轻嗔了一句,似乎有自己的打算。
“要不,我现在就问问他,若是他有意,那正好,若是他无意,那我就命人一刀将他斩了,免得让我家的雅儿忍受相思之苦。”雍馨玉突然一本正经道。
“公主,不要啊”雅儿刚想出声阻止,却听雍馨玉已经大声喊道:“索额”
话音刚落,索额就探进头来,神色恭敬道:“公主有何吩咐”
“我问你件事”
“公主请问。”
“公主”雅儿羞红地捏起了自己的衣角。
雍馨玉看了雅儿一眼,开心地笑起道:“离宛城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一日的路程,要不要停下来让公主歇息下”索额尽忠职守道。
“不用了,继续赶路吧。”
索额点点头,放下车帘的一刹那,目光往一旁的雅儿身上瞟了瞟,神色有些异样,但很快就消失在窗帘后。
“呼,公主,你吓死雅儿了,雅儿还以为公主真要”雅儿捂住胸口,心有余悸道。
“真要什么看你吓的,放心啦,我不会把你家的索额给斩了的”雍馨玉笑了笑,其实,她就知道答案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罢了。
“如果公主真想招驸马的话,那公主会选什么样的人呢”雅儿突然好奇道。
“自然是让我感到钦佩,样样不输于我的人,而且会关心我,体贴我,照顾我,顺从我等等。”雍馨玉的标准还真不是普通的高。
“那岂不是人中之龙了这样的人世间有吗况且公主的文武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要比公主强的男人,这世间恐怕是少之又少的。”雅儿应道。
“那最好了,这样我就一辈子不用嫁了。”雍馨玉也知道这种男人估计已经绝种了。
“公主,我看你八成就是不想嫁嘛”雅儿道出了事实。
“呵呵,其实,我这次出宫是另有想法。招亲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雍馨玉认真道。
“公主,你又想做什么”雅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想起在乾隆国被追杀之事,我心里一直有些疑惑,所以想要借此机会调查清楚。宛城离边境最近,时候一到,我会伺机暗中潜入乾隆国,将真相查明。我想那一定会很刺激的”雍馨玉语出惊人道。
“公主,这万万不可啊,若是皇上知道了,那”雅儿不敢想象。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到时你只要替我挡住索额,其他的就不是什么问题了。”雍馨玉说着,目光瞄向窗外不时闪动的黑影。
“公主”雅儿这回彻底傻了眼,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为什么她这个当婢女的如此命苦,遇到一个喜欢冒险刺激的公主呢
雍正国,皇宫。
御书房内,雍正帝正手执朱笔神态专注地批阅奏折,因为边境战事,使得边境周边城池地方不免受到牵连,因此也有不少乱民滋事,事态严重。
此时,雍子熙从房外阔步而进。
“儿臣见过父皇”雍子熙跪地叩首道。
“平身。”雍正帝抬起头,目光看向雍子熙,又道:“都两天了,馨玉大概也到云原城了吧。”
“儿臣过来就是要跟父皇说此事。刚刚接到飞鸽传书,说馨玉中途改道去了宛城,这个皇妹实在有些太任性了,这次云原城之行可是父皇亲自安排的,发了不少心思,想不到她居然睬都不睬。父皇,要不儿臣现在就动手,把她抓回云原城去。”雍子熙说道。
“不必了,随她吧。我早就料到她不会那么老实的。如果仅仅是如此,也就罢了。只怕以她的性子,她还会做更令我这个父皇头疼的事。”雍正帝抚须而道,似乎早有预料。
“父皇的意思是”
“难道你没觉得,馨玉至从回来以后,一直心事重重,意志消沉,似乎遭受过什么刺激,虽然过了这么久,有些缓和,但看得出还是有心结所在。她改道宛城恐怕并非无意,而是早有计划。这个孩子,实在太让人操心了。”雍正帝叹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