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把他们骗进瓮城里,然后把前后门和楼梯什么的全都堵死喽,再一把火把他们全都烧了,不就得了这种小事儿,难道还要某家亲自安排不成”
“启禀主公,李某也是这般想的可是,二将军他不大同意,说要亲自领兵出去会一会那些兽兵”
“岂有此理来人呐把宇文成都给我抓来丫的,三天不打,他还上房揭瓦了”
眼见自家主公要发飙,李靖也瞬间慌神,连忙不迭声地劝着“主公息怒”之类的话。
毕竟宇文成都也老大不小了,现如今,儿子也都十来岁了,宇文小麻杆儿虽然身为兄长,可以不好真的揍这丫的一顿,可惩罚还是免不了的除了认错赔罪外,宇文小麻杆儿还给宇文成都布置下了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抄写孙子兵法十遍
对此,李靖也是暗自佩服,心道,“自家主公治人的手段果然了得,这般惩罚二将军,绝对比揍那丫的一顿有效果的多”
不过,李靖可不敢当面露出啥幸灾乐祸的表情来,连忙转移话题道,“启禀主公,还有一宗麻烦事儿”
“说”
“那个,若想骗南蛮御兽兵入彀,只怕,还需要个和南蛮熟识之人方可这方面,我们好像没有这种人”,
“唔,那些西梁的俘虏里面呢就没有一个能行的么”
“启奏主公,原西梁中书侍郎岑文本有大才,或可胜任。只是,此事干系重大,末将不敢擅专,故特来请示主公”
“岑文本么其人如何”
“臣观此人,沉稳文静,学识广博,犹善文词,更兼事母至孝,抚弟侄恩义甚笃,是个学识人品都堪称一流的人物”
“哦不意这西梁还有如此人才快带他来,嗯,这样吧,这家伙在哪里,某亲自去拜会一番”
“呃,这个,回主公的话,这岑文本,现在还关在牢里呢和萧铣一家,以及原本西梁的那些个文武大臣,全都关在一块儿呢没有主公的吩咐,臣等不敢擅自做主”
“哦这个嘛,其它的以后再说,反正都是些庸才,关着就关着去吧现在,咱们先去看一看那个岑文本再说”
“回主公的话,李某还有一事要回禀”
“说”
“属下新近探听到一则消息,只不过尚未经证实,据说,鄱阳湖的水贼林士弘,和原汉阳太守,冼夫人之孙冯盎,有勾结而且听说,那冯盎现在已经霸占了苍梧、高凉、珠崖、番禺等郡,暗地里自封为岭南总管,似有不臣之心”
“这样啊不急他们翻不起啥浪花来”
“咱们先集中jg力收拾宁长真然后再召集水军对付,林士弘和乞师co。至于岭南那面,先给派人秦琼传个信儿,让他先注意盯着等伍云召抄完了宁长真的老巢,再让他和伍云召联手,两面夹击,就算那冯盎再有本事,估计也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
“主公英明只是,末将还是有些担心,万一,咱们对付宁长真的时候,那林士弘和乞师co上岸来给咱们捣乱怎么办”
“唔,倒是此理不过么,也不足为虑这样,水里的事情咱么先不管,先让宇文成祥和麦铁杖两个领两万人马封锁鄱阳湖南岸往岳阳方向的路径。只要那林士弘和乞师co敢往岸上伸爪子,咱们第一时间剁了他”
“主公大才,末将佩服”
“好了,你丫的什么时候也学会整这么多虚的了前面带路,咱们先去看一看那个岑文本,是不是果真如你说得那般德才兼备”
在李靖的带领下,宇文小麻杆儿被婠婠、出尘、秀宁等几个心腹保镖兼通房丫头的簇拥下,来到了岳阳城的监牢里。
蒲一进监牢,宇文小麻杆儿便不由得直皱眉头
原来,关押这些西梁余孽的监牢,都是戒备最森严的地下死牢,犯人多、卫生差、空气又不流通,当真是y暗森冷、秽气冲天,更兼蟑螂老鼠随处可见,说是人间地狱,也一点儿都不为过。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卷在长安第四百一十九章会暖床
第四百一十九章会暖床
一只长达尺许的大老鼠自萧铣的脚面爬过,绿油油的两只鼠眼轻蔑地在萧铣脸上扫了那么一下,然后径自转头来到不远处的一个破瓷碗旁,大模大样地将里面的小半碗冷饭扫荡一空,最后又耀武扬威地在萧铣的脚面爬了两圈,这才志得意满地转头进洞,。
整个过程中,可怜的前西梁陛下萧铣,却只能哆哆嗦嗦地将身躯用力蜷缩在墙角处,一动也不敢动,甚至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直到那大老鼠消失不见,萧铣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身躯放松,软在了地上。
仅仅这不到半刻钟的功夫,萧铣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冷汗浸透,胯下也湿漉漉的一片,还散发着浓郁的腥臊之气。
半个月之前还在皇宫之中锦衣玉食,如今却落到如此田地,每每思及此处,萧铣都心cháo澎湃、此起彼伏。
一阵y风掠过,萧铣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可这死牢里,莫说锦被了,就连破袄都没半片,唯一称得上是床上用品的,就只有那么一小把勉强能盖住半边身子的稻草。
缩着身子往草堆上拱了拱,萧铣缓缓闭上无神的两眼,不觉之间,虎目之中洒下了两行的清泪。
“早知今ri,何必当初啊”
这十ri的功夫,萧铣觉得,比十年,甚至一百年,还要漫长得多
“父皇,您没事儿吧”
耳畔传来女儿萧月仙惶急之中带着关切的问候。
事实上,隔着一层牢笼,即便萧铣有事儿,那萧月仙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闻言心中微暖,萧铣强提一口元气,用沙哑得近乎磨刀石般的声音低声回答道,“没事儿女儿乖,为父我没事儿你且先照顾好你母亲亲都怪为父我没本事,连累了你们娘俩”
原来,早在三天前,萧铣的正宫老婆、萧月仙的娘亲,就不堪打击,寒邪侵入体内,一病不起,昨ri起更是发起了高烧,而今已经是小命危在旦夕了。
事实上,就连萧铣本人,如今也是邪祟缠身,时不时的发低烧。
不过,萧铣毕竟是一家之主,此刻虽知自己情况不妙,却也不愿说出来给女儿添堵
“父皇切莫如此,此生能当父皇的女儿,是月仙三世修来的福气”
“你这丫头,唉”
就在这父女俩低声细语之际,远处传来“吱呀呀”的门响声,旋即便是一片低沉的脚步声。
见状,那萧月仙立即奔向栅栏门处,用铐镣把栅栏门砸得叮咣山响,同时口中高声呼喝道,“来人呐救命啊快来人呐”
“咦这牢中怎么还有女人如此彪悍,难道是女悍匪么”
不远处,传来一个略带好奇的低沉问话声。
眼见貌似勾起了来人的注意,萧月仙也顾不得计较那人话语中的不恭,连忙更加卖力地砸起了那铁栅栏的牢门。
问话的非是旁人,正是被李靖勾起兴致,来拜访那个前西梁中书侍郎岑文本的宇文小麻杆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听了自家主公的问话后,李靖不由得满脑瓜子的白毛汗
瞟了眼